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7节(1 / 2)





  没想到她头一回直呼霍廷琛大名就惨遭滑铁卢。

  霍廷琛捧着顾栀的脸,仔细地吻着。

  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吻顾栀,酒后的思维似乎跟平常不太一样,只觉得女人气呼呼瞪着自己的样子十分可爱,尤其是一张红唇,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口。

  然后他也这么做了。

  顾栀被这个吻惊得大脑直接当机了片刻。

  她是来跟他一刀两断的,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很凶吗,霍廷琛,他,他奶奶的腿儿,没事亲她做什么?

  顾栀被亲的晕晕乎乎,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床上,霍廷琛伏在他身上,哑着嗓子说:“顾栀。”

  顾栀发现自己身处床上后猛地一惊,立马挣扎着想要起身。

  其实如果是按原计划的友好一刀两断的话,顾栀觉得分开前再做最后一次也不是不可以,反正他们俩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,不差这一次半次,但是现在,霍霆琛放了她一晚上鸽子还想上她,没门儿!

  顾栀挣扎,男人却直接用手抓住了她的两只不安分的手腕。

  霍廷琛说了声“别闹”,然后一手抓住顾栀的两只手腕,一手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。

  顾栀手腕被霍霆琛抓疼了,她望着眼前半醉的男人,真的怒了:“霍廷琛,你放开!”

  霍廷琛在听到顾栀那一声吵闹时愣了一下。

  他酒似乎醒了些,眉头微蹙: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
  顾栀跟他对视着,理直气壮:“我叫你霍廷琛。”

  霍廷琛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,薄唇几乎绷成一条直线,遂又想起顾栀上次的“恃宠而骄”。

  看来是他失策了,她根本还没有学好,还没有学乖,甚至还变本加厉,直呼他的名字,还对他大呼小叫。

  他认定的姨太太怎么这么令他头痛。

  霍廷琛脸色阴沉,突然伸手捏住顾栀的下巴,两人脸离得极近。

  霍廷琛这次是铁了心要把顾栀这棵歪脖子树给掰直了,咬着后槽牙:“顾栀,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?”

  顾栀也愣了愣,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威胁。

  之前三年的记忆像是潮水般突然涌入脑海。

  她乖顺地在他面前伏低做小地样子,她努力举止得体却还是在派对上被其他正牌小姐们奚落的样子,霍廷琛稍微表现出来一点不悦,她就千方百计地认错讨好的样子,甚至还有在床上,她不遗余力地取悦着霍廷琛的样子。

  这些都是为了什么?还不都是因为她想干他的姨太太,想干的发疯。

  可是现在呢?

  顾栀缓缓抬眼,霍廷琛漆黑的瞳仁凝着她。

  顾栀吃吃地笑。

  他威胁她,问她还想不想干了。

  本来就不要她了,竟然还好意思用这个来威胁她。

  顾栀眼神一凛。

  她手肘撑在身后,后背抵着枕头,整个人往上蹿了一点。

  霍廷琛不知道顾栀为什么笑,也不知道顾栀为什么往上蹿,他似乎有些疑惑,拧了拧眉,然后下一秒,就看到顾栀抬起腿,雪白的脚丫子朝他高速冲过来。

  “老娘不干了!”

  一声女人的怒吼,紧接着,卧室里响起一声属于男人的痛苦闷哼。

  顾栀踹完,麻溜地翻身下床站起来,把踹过男人讨厌玩意儿的脚底在地毯上擦了擦。

  霍廷琛瞬间疼的蜷缩在床上,一手捂着被踹过的部位,一手撑着床单。

  男人脸涨得通红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狰狞。

  顾栀理了理身上刚才弄乱的睡袍,看了眼床上痛苦的男人。

  霍廷琛偏头,表情依旧痛苦,瞪床下的女人。

  顾栀觉得这口恶气出的是十分畅快,“哼”了一声,继续说:“刚才听清楚没有,没听清楚的话我再给你说一遍吧,听好哈。”

  她叉起腰,一字一顿:“霍,廷,琛!老,娘,不,干,了!”

  “我既不想被你干了,也不想干你的破姨太太了!”

  顾栀说完这两句,本来准备转身就走,但一想到身后的男人暂时貌似还没有行动能力,索性又转回身,决定跟霍廷琛好好“聊聊”。

  “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,要不是你有两个臭钱我才不稀得理你,你从来把我当过人看吗?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我不就是个暖床的玩物,你隔三差五来爽一下,实际上我在你心里怕是连你们霍家的一条狗都不如吧,高兴了就拍两下不需要了就丢掉,拿个姨太太位置平白吊了我三年,你玩我呢,枉老娘在你身上浪费了三年青春,现在谁稀得当你那个臭姨太太,呸,你自己和你那什么留洋未婚妻百年好合不孕不育儿孙满堂去吧!”

  “现在咱们把话说开,我告诉你,我在你身边这三年都是装的,全都是装的,你以为我喜欢你,多温柔多听话对你好多甜言蜜语哦,其实我心里早就把你祖宗八代都骂过了,哈哈哈哈哈!”

  顾栀噼里啪啦说了一通,看到霍廷琛捂着重要部位的样子,想到这男人刚才还意图对她不轨,索性又加了句:“我不仅平常在你面前是装的,我,我连在床上都是装的,我一点都不喜欢跟你那个,你不要以为自己当男人有多么的能干!”

  霍廷琛听到这一句,额际爆起的青筋又跳了跳。

  顾栀终于把这些年想要说的都说完,除了最后一条纯粹是为了气霍廷琛的以外,前面的都是实情。

  然后她在离开前,又再一次回头,冲着那个疼痛中的男人,抛下掷地有声的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