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父亲说:“人这一生难免磕磕绊绊,起起落落,除了生死无大事。帆帆人不错,顾家人也对你很好,能撑下去,就撑,实在撑不下去,就回来。真要离,把股份和聘礼还给人家,咱们施家不是那贪便宜之人。”
施诗鼻子酸溜溜的,“谢谢爸,我和学长感情很好。”
“倒也不装坚强,有委屈就跟爸妈说,爸妈就你一个女儿。”
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,施父对施母道:“这丫头真有事瞒着咱们。”
施母想了想,“北弦叔说俩人以后不能生孩子,难道帆帆身体不行?”
“他人高马大的,一米九呢,怎么可能不行?”
“那个跟身高没关系。这样吧,我炖点补汤,你等会儿给送过去。”
“行吧。”
一个半小时后,施父拎着装有补汤的保温桶,敲开顾楚帆的门。
将汤放到顾楚帆的办公桌上,施父道:“帆帆,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,我和你岳母都很开明。。。。。。”
顾楚帆汗颜。
他自认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,结果还是传到岳父耳中。
好了,用不了多久,满世界都该知道他不行了。
这和沈天予还不一样。
沈天予是破劫,不能生。
而他是不行。
这关乎男人的尊严。
忽听身后传来异响。
顾楚帆和施父寻声看去。
见敞开的落地窗钻进来一道瘦削的人影。
那人冷着脸,声音硬梆梆冲施父道:“行!行!他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