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毓:十年内,你跟我爸,不许出现在我眼前。
小守被婶子这样说,也羡慕了。
不过,他好像看到自己大人走过来了,还有个猫,猫就被大人抱在怀里。
恩恩?
“ 大人您怎么来了?”小守连忙上前。
大婶有点拘束:“大人。”
大婶看着知府大人身上的猫,再看小守:怎么自己想哭,还好刚刚自己夸那个猫,要不然被这小子告黑状了。
小守脸被大婶看得尴尬,他很想说,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大人的猫,你信不信?
李毓对着小守道:“你现在回去,收拾我的衣服,还有你的衣服过来,这段时间,我们就住在衙门,让小姐和姑奶奶在家注意安全,有什么事让老宋送消息过来,还有帮我整理一件房间出来,你的也整理出来,晚上就睡着这里。”
“好的老爷。”小守硬着头皮补问了一句:“老爷,这个猫是老爷的?”
李毓倒是有点惊讶,小守会主动问她:“恩,刚买的,路上瞧见,就买了。”
小守以为老爷不会回答他,他只是想证明给大婶看,自己并没有骗她,没想到老爷真的解释了。
大婶见自己误会了小守,刚刚把小守想成不老实的孩子,变成,蒙在鼓里的人,自家老爷出去都不带他,是不是要失宠了?
李毓不知道两人干嘛了,转身就走了,天色已晚,正是去妓院的时候。
李毓找到了周捕头,带着四人,穿着衙门的官服就出门,直往妓院走。
让人李毓是坐府衙的马车,而周捕头几人跟着马车身后走,除非出远路,或者案发现场,周捕头他们才会骑马,或者赶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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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楼如同电视里面那样,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楼外揽客,算不上绝色,但也不差。
因为一般绝色的都在楼里面伺候金主了,只有生意平淡的,才在门外揽客。
几个女子本来笑盈盈的,结果看到一行穿官服和官兵的人,脸瞬间垮下来了,有人看到,已经去叫老鸨了,老鸨来得的也快,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什么生意,还是本来就在大堂里面。
李毓都没有下马车,老鸨笑盈盈上前,对着周捕头说:“周小哥什么风把你们吹来这里了?是看着老鸨我的生意清净,帮忖下我吗?”
周捕头连忙甩来老鸨的手,一副我们不熟的样子。
他哪知道知府大人抽的什么风啊,硬是要破这个案子:“正经些。”
老鸨小拳拳拍在周捕头胸口上:“瞧周小哥您说的,奴家哪里能正经,要是奴家正经了,还能做这行生意。”
李毓掀起车帘:“言之有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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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鸨脸色都僵住了,看着穿着官服的人,她还不至于觉得对方是来看她的生意的,自从上一任知府死在她楼里,还传出鬼的谣言,生意一天差过一天了。
“这是新知府大人是吧,奴家这里可是没有犯过什么案子。”老鸨最经不起查了,自己逼良为娼多少良家女子,心中还是有数的。
“以前的郑知府死在你们这,还不算是个案子?”李毓撑着周捕头的手,下了马车。
老鸨想吐血,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为什么还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呢?
自己的生意都这么差了,还来搞这些:“大人事情都过;去那么久了,该查都已经查了,也不关我们楼里面什么事。大人还是要放过奴家吧,楼里已经没生意,大人你再继续差,岂不是要逼死楼里面的姑娘和奴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