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这个牙齿有点麻烦,尽管莉织似乎没有要咬的意思,但是猛烈的冲撞总是时不时的会让牙齿磕到脆弱的肉棒。
诶?
你说巧不巧,手边刚好有刚刚脱下的口枷,翘嘴卡齿绑带一扣,莉织温暖的小嘴就被冰冷的金属固定在了张开的姿势。
菲克斯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,肉棒再次深邃地填满了莉织的喉咙。
这一次,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顺畅,没有牙齿的干扰,一切显得那么完美。
莉织的喉咙温暖湿润,紧致有力,每一次反射性地试图驱逐入侵的不适,反而像是一次更加强烈的感官刺激。
菲克斯沉迷于这种特殊的快感,他放慢动作,将肉棒深深插入莉织的喉咙,感受着她喉咙肌肉的紧张与抗拒,这种违和感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。
莉织的喉咙仿佛在本能地排斥,却又不得不接受,每一次反刍般的痉挛都让菲克斯的欲望愈发狂热。
很快,莉织的小脸涨得通红,她的眼眶噙着泪水,她原本情趣般的反抗陡然加剧,原本情趣般的反抗突然加剧,她用尽力气推搡着菲克斯的大腿,双脚也从跪姿挣扎着变为坐姿,小脚在地上不停地蹬踢,试图从这种令人窒息的状态中挣脱出来。
但菲克斯注意力完全被莉织的喉咙所吸引,肉棒被她温暖湿润的喉咙裹挟着,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激发出他最原始的快感。
面对莉织的挣扎,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深深陷进她柔软的发丝中,本能般的更加用力地将肉棒捅到她喉咙的深处。
终于,菲克斯的喉咙发出一声闷哼,他的肉棒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,粘稠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。
而随着射精结束,菲克斯的手指终于松开,莉织也终于找到机会挣脱菲克斯的桎梏,然后瘫倒在地。
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胸口剧烈起伏,伴随着吞咽声与咳嗽声,那精液一部分向下进了她的肚子,一部分向上喷的满地都是,但更多的还是黏在了她的嘴里和舌头上。
太棒了,菲克斯这样想着,他一直觉得那些有着丰乳肥臀的女人才是最佳的床伴,但没想到今天莉织颠覆了他的认知。
只是看着蜷缩在地面上的她,菲克斯觉得应该还有改进的空间,毕竟那双手又锤又打,又推又搡,着实有点烦人。
刚巧,眼角的余光在桌上找到了一个单手套,黑色,乳胶,并肘拘束,并且大小刚好适合莉织的萝莉体型。
菲克斯没有任何的犹豫,莉织也虚弱的无法进行任何的反抗,于是她那双白皙纤细、嫩白如脂、令人心生怜爱的手臂就被菲克斯毫不留情的拽到身后。
紧接着向下一捅,向上一提,左右一紧,黑色的乳胶单手套便牢牢咬住了莉织的双臂,将其拘禁与背后,并肘的设计更是让莉织的双肩被迫向后拉去,挺起的胸脯令她微微起伏的椒乳显得愈发丰盈。
“这下就好多了啊”
菲克斯看着被拘束的莉织,微微疲软的肉棒再次抬头,于是再一次的插入,深喉,射精。
随着双手的行动能力受到限制,莉织挣扎的力道也小了不少,但是戴上了单手套还是在挣扎时乱晃的双臂,终归是给人一种不乖巧的感觉,于是眼角的余光再一次从桌子上找到了一个束腰,同样是黑色,乳胶,适合莉织的体型,并且背面还有不少搭扣,刚好能配合上单手套上那些不明所以的配件。
于是穿上,固定,束腰的勾勒让原本稚嫩的胴体多了几分性感的魅力,但更重要的是限制莉织腰部发力的同时,连带着单手套以及里面拘束的手臂,和整个上半身固定在了一起。
不管是弯腰,弓腰,还是扭身,侧倾,莉织的上半身仿佛被焊死了一样,不得不维持着挺胸抬头的姿势。
“这太棒了”
但又来了一发的菲克斯还是发现了一些缺陷,那就是这双修长的美腿,又是蹬又是踹得,虽然玩到现在已经没什么力度了,但终归是扫兴,明明上半身都固定的这么死了,为什么下半身还是这么调皮呢?
所以刚好又有一双高跟长靴被菲克斯发现了,还是是黑色,乳胶,适合莉织的体型,并且长靴内外两侧还布满了大大小小搭扣与绑带,可以借住这些道具轻松的将双腿固定成并拢捆缚或者折叠捆缚。
菲克斯选择了后者,现在莉织的双腿分别大小腿折叠贴合在一起,让她双腿内侧贴地鸭子坐坐在地上的时候,是站也站不起来,动也无法移动。
“接近完美了”
至少菲克斯觉得已经没什么可以改良的地方了,现在的莉织就像是一个完美的活体飞机杯,菲克斯只需要稍微一用力,就可以让自己勃起的肉棒捅进那温暖的小嘴,接下来只需要静静地等待,享受着莉织的喉肉因为异物侵入而本能反应,一阵阵的收缩,一阵阵的蠕动,所带来的快感。
哪怕用深呼吸忍耐,也没办法坚持太久,就会缴枪投降。
还能有提升空间么?还真有。
看着桌面上最后一个‘异物’,一个全包束颈,保持着一贯风格的黑色,乳胶,适合莉织的体型。
菲克斯有些困惑的给莉织带上,然后立刻发现了它的奥妙,它对莉织颈部全方位的束缚与压迫让原本就狭窄的喉咙更加紧致,肉棒仅仅是插进去那柔软的包裹感就让菲克斯流连忘返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,大概是莉织再也没办法通过放松喉咙的方式在深喉时进行呼吸了。
虽说吸气吐气时的气流也让人感到扫兴,但是你要说让菲克斯自己来掌控深喉的节奏他又有点不情愿。
毕竟有全自动谁想要半自动啊!
不过菲克斯很快就注意到了束颈喉咙处的环形弹簧,以及自己椅子边缘处的挂钩。
他试探性的把环形弹簧挂了上去,果然如他预想的那样,弹力的牵引下,莉织仿佛主动的,急不可耐的,让肉棒插进自己的小嘴,用深喉的方式侍奉着坐在椅子上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