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远确定,这就是个妖精,而且还是大妖!
自打见到宋嘉老师后他憋火到现在,所以洗的很快。
出来后,他走向床边,却是一愣。
只见到范氷氷面色潮红,散着浴袍大字型躺倒在双人床上。
额头见汗,口中还断断续续的呻吟着。
“这……也太着急了吧。”
“我还没来你就完事了?”
张远瞪大了眼睛,随后觉得不太对劲,便绕到她身侧,伸双手。
不是伸向胸口……
一手放在对方的额头,一手搭住了范小胖的脉搏。
“烧了!”
“还是高烧!”
“呼,呼……”范氷氷粗重的喘息着,额头惨白,脸颊却烧的通红。
张远挠挠头。
难道这就是没缘分?
他想了想,连续三天在寒冬中拍水下戏。
之前自己都曾因为拍水戏而生病烧,她会如此也不奇怪。
这女人能咬牙坚持三天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哎……叹了口气。
他可没法对病号下手。
打电话给自己助理,让她买来了退烧药。
“远哥,你怎么还给人家折腾病了……”赵玬玬送药时,还嘀咕道。
“你能不能想我点好。”张远非常无奈:“我在你心里都是什么形象?”
给倒水,喂了药。
又把她翻过身去,脱下浴袍露出后背。
从耳后,颈部,肩胛到后腰,为她按了各个大穴,缓解不适的同时加快恢复。
再帮她弄了包着冰块的毛巾贴在额头上,又掖好被子。
“怎么感觉比和女人玩耍都累呢?”
都忙活完了,见范氷氷呼吸逐渐平稳,他撕下一页纸留了字条,这才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,潇洒离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范氷氷头晕脑胀,身体虚浮的缓醒过来。
她睁眼看向天花板,老半天才回忆起昨晚的事。
转头看到床头柜上张远留的字条。
上面写着几种药物的使用间隔和方法,并且还画上了笑脸。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范氷氷顶着依旧有些惨白的面庞笑了起来。
“他竟然傻呵呵的照顾我。”
“没有趁热来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