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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9章

秦父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会儿，突然拍了下大腿：“想起来了！王婆子，就住在村东头那边，不过前些年听说搬去县里跟儿子住了。“

陆小意眼睛一亮：“爸，您知道她儿子住县里哪儿吗？“

“这就不清楚了。“秦父摇摇头，“不过村支书应该知道，当年还是他帮忙联系的。“

第二天一早，陆小意和秦文宴就去找了村支书。

村支书翻出个发黄的小本子，眯着眼睛找了半天：“有了！王婆子的儿子在县农机厂上班，住职工宿舍3栋201。“

两人立刻动身去了县城。

农机厂宿舍是几排红砖平房，3栋201门口晾着几件打着补丁的衣服。

秦文宴上前敲门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打开门：“找谁啊？“

“王奶奶，我是杨雪梅的女儿。“陆小意直接说道。

老太太手一抖，差点把门关上：“你、你来干啥？“

陆小意上前一步抵住门：“我想问问，我母亲当年生产时的情况。“

王婆子眼神躲闪：“都过去这么多年了，我哪还记得。。。。。。“

“您要是不记得，为什么这么害怕？“秦文宴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常。

老太太叹了口气，让开身子：“进来吧。“

屋里很简陋，一张木桌两把椅子。

王婆子给他们倒了水，手一直在抖。

“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？“陆小意单刀直入。

王婆子沉默了很久，终于开口：“这事能别问吗。。。。。。“

她明显不是很愿意提起这件事。

陆小意语气冷冽道：“您要是不愿意说也可以，我让公安来跟您说。“

王婆子扯了下唇，说不上来话了。

原以为杨雪梅是个好拿捏的，她女儿应该也一样。

现在看来，完全不同。

“好吧，这事儿都这么多年了，我心里头也一直不安着，你今儿想知道，我告诉你也没什么。“

“你娘她，不是难产死的。“

尽管她已经有所预料了，但听到这话的时候，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颤：“那是。。。。。。“

“是中毒。“王婆子压低声音，“那天接生时我就觉得不对劲，血的颜色发黑，还有股怪味。可你奶奶非说是正常现象。。。。。。“

陆小意握紧了拳头：“您当时为什么不报警？“

“我哪敢啊！“王婆子哭丧着脸，“你奶奶塞给我十块钱封口费，威胁我要是说出去，就让我儿子丢工作。。。。。。“

秦文宴沉声问：“您还记得具体是什么毒吗？“

“像是。。。。。。像是断肠草。“王婆子回忆道，“我小时候见过有人吃这个死的，症状很像。”

离开王家，陆小意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
虽然雪梅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，但听到这种消息，她还是会不自觉心悸。

秦文宴紧紧搂住她的肩膀：“我们现在就去派出所。“

派出所里，沈霖泽听完他们的讲述，立即调出了当年的档案。

果然，死亡证明上只有简单的“产后大出血“几个字，没有任何详细记录。

“这事不好办。“沈霖泽皱眉，“过去太久了，证据都灭失了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