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
帐外的凌霜听到这里,娇躯猛地一颤,手中的霜影剑不慎碰到了帐篷的木桩,发出轻微的“咚”声。
帐内瞬间安静,玉公子的声音骤然转为冷厉:
“什么人在偷听!”
帐门猛地被掀开,玉公子手持苍云剑冲出,白色道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,剑光如月,寒气逼人。朱承武紧随其后,喝道:“来人!搜!”
数十名士兵闻声而动,火把高举,营寨内顿时灯火通明,喊杀声与脚步声交织,宛如一张密不可分的网,将凌霜笼罩。
凌霜心跳如擂,月白长袍在夜色中格外显眼,她不敢施展轻功跃上高空,怕白袍如灯,引来更多目光。
她猫着腰,穿梭于帐篷间的阴影里,霜影剑紧握在手,剑鞘冰凉的触感是她唯一的依靠。
士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火把的光芒在帐篷间晃动,映得她的身影时隐时现。
她屏住呼吸,贴着辎重车躲避,耳边是士兵的低喝:“这边!搜仔细了!”
另一边,玉公子施展“云鹤步”,身形如白鹤冲天,掠上帐篷顶端,目光如鹰,扫视每一寸黑暗。
“怎么办……怎么办……”凌霜心急如焚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月白长袍下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,害怕与紧张交织,让她几乎站不稳。
搜寻的士兵越来越近,火把的光芒几乎要照到她的藏身处,玉公子的身影在帐篷顶端若隐若现,苍云剑的寒光如死神的目光,锁定每一丝可疑的动静。
眼看躲藏的区域越来越小,凌霜的目光扫过四周,忽然瞥见那个黑布帐篷,帐内已无动静,淫靡的气息却依旧从帐缝中溢出,甜腻而刺鼻。
她咬紧牙关,心知若被抓住,窃听军机罪名不小,不仅自己难逃,还会连累清月真人一行。
士兵的脚步声近在咫尺,火把的光芒已照到她脚边,她再无退路,猛地一咬牙,身形如风,钻进了那座黑布帐篷……
帐篷内,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如潮水般扑面而来,汗臭、精液、酒气与血腥交织,黏稠得仿佛能滴下水来。
空气中弥漫着无数男人排泄欲望后的腥臊,刺激着凌霜那本就敏感至极的神经。
她娇躯一颤,刚才的奔跑让袍子的肩带松开。
宽松的月白长袍从肩膀滑落,被坚硬的乳头勉强撑住挂在胸前,露出大片肌肤,婀娜的胴体暴露在昏黄烛火下,饱满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,乳头硬得发痛,嫩穴隐隐湿润,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,滴在冰冷的地面上,泛起羞耻的涟漪。
帐篷中央,一名胡人女子被木枷固定,半趴着,臀部高高翘起,方便男人后入。
她的肌肤布满青紫的抓痕与鞭痕,阴户红肿不堪,精液混着血丝淌下,散发着浓烈的腥臭。
旁边还有一个空木枷,木刺上沾着干涸的血迹,凌霜心头一紧,想起士兵所言:“其中一个前两天直接被我们干到口吐白沫死了……”她咬紧下唇,强压住心头的怜悯与恐惧。
帐外,火把的光芒在帐篷间晃动,士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低语声如鬼魅般钻入耳中:“搜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影,进这个帐篷看看?没人就回去交差了!”
凌霜心跳如擂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半露的娇躯在烛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,巨乳颤巍巍地晃动,乳头硬挺,羞耻与紧张交织,让她几乎站不稳。
她扫视帐内,毫无躲避之处,木枷旁的空间狭小,帐壁薄如蝉翼,任何动静都会暴露。
她屏住呼吸,贴着木枷蹲下,试图让自己融入阴影,但火把的光芒已从帐缝渗入,照得她白皙的肌肤无所遁形。
帐门帘子被挑起的瞬间,凌霜心头一绝望,目光扫过昏迷的胡人女子与空木枷,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:“若装成被锁的胡人女子,或可蒙混过关!”
她顺势脱掉长袍,咬紧牙关,赤裸着扑向空木枷,双手伸入枷孔,臀部高翘,摆出与那女子相同的羞耻姿势。
木枷冰冷而粗糙,刺得她肌肤生痛,她慌乱中一拉机关,只听“咔哒”一声,木枷猛地合拢,死死锁住她的脖颈与手腕!
凌霜心头一凉,急得满脸通红,拼命扭动娇躯,试图挣脱,可木枷纹丝不动,反倒勒得她巨乳更加挺立,乳肉从枷孔边缘溢出,乳头硬得几乎滴血。
她羞耻得想钻入地缝,暗骂自己:“凌霜,你怎如此蠢笨!这下……这下真成待宰的羔羊了!”
她臀部高翘,阴户暴露在空气中,嫩穴一张一合,淫水淌下,滴在地面上,发出轻微的“啪嗒”声,羞耻的姿势让她几乎崩溃。
帐门帘子被挑起,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却从外传来:
“唉?你俩……嗝儿……干什么呢?”
一个老兵摇摇晃晃走来,手里提着酒瓶,满脸通红,胡须上沾着酒渍,散发着浓烈的酒气。
两个士兵面面相觑,其中一人无奈道:“老张,你又喝酒,大公子命我们搜寻附近看有没可疑的人。我们这队刚好搜到这,准备看看里面有没异常。”
老张哈哈大笑,露出稀松的黄牙,酒气喷涌:“刚才老李才带他们营的一个新兵进去爽了一下,说把人都操晕了。这刚好轮到我,你们可不能插队啊,哈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