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感从阴蒂蔓延至穴内,让那本就不满足的甬道更激烈地收缩,极致的快感在更深处迸发,几乎麻痹神经。
“嗯啊……啊啊……啊!”
在她拼命与下体的异样感抗争时,胸前突然传来同样的冰冷触感,然后是同样的痒与胀。
本就维持不住的平衡被彻底打破。这感觉太过,太过……希芙五官皱成一团,被缚的双手痛苦地攥紧。
她不想挣扎,在无脱身希望时挣扎只是白费力气,但现在她不得不挣扎……太过了……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,她也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,身体在违背理性,仅仅出于本能而挣扎,手臂和大腿肌肉绷起,试图崩裂绳索,取下腿间和胸上的淫具……或是自慰……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好难受……太难受了……
不管是取下淫具还是自慰,是什么都好!她现在就要自由,就要把手伸向下体,一刻也等不了!
然而无论如何挣扎,绳索都纹丝不动,连用力拉扯时理应发出的嘎吱声都没有。唯一的改变只是绳索更深地陷入到肌肉中去。
她应该感受到更多疼痛的,但在极度发情状态下,疼痛也都只转化为了快感。
“没用的。”阿尔德道,“这是为您特制的绳索。麻绳里嵌着软钢,再在加固魔药里浸泡了数日,一般的刀剑都割不断呢。”
“哦对了。”他补充道,“乳环和阴蒂环也被泡过,不过泡的是媚药。戴的时间久了,也会渗入到身体里去,时时刻刻都会爽得不行吧。”
也许是被他的话刺激,阿尔德听到大皇女发出崩溃般的呜咽。声音仍然很低,但和之前的呜咽声明显不一样了。
她眼角流出了泪水。
并非是先前那样朦胧的水光,而是真实的眼泪。
不是一颗,而是一串,一连串……露珠般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渗入发丝不见。
阿尔德睁大了眼睛,下意识地移开视线。
原来她真的会哭啊。
原来她哭起来是这样的。
当然了,她是血肉之躯,面对无穷尽的折磨,即使忍耐得了这一刻,也总有一刻是忍不过去的。
总有一天,她会由身至心地完全崩溃,这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在接下任务时,他不就明白这一点了吗?
阿尔德深呼吸数次,重看向大皇女的脸。
她的呻吟声很低很短,甚至尚未带上泣音,泪水又是极快地隐入发间,于是给人一种她不在哭泣的错觉。
然而她脸上的泪痕又是那么明显。
那潮湿感让她更美了。
像神像染上雾气。
阿尔德下体硬得发痛。强者落难,美人垂泪,他怎么可能不被点燃欲望?只是除了欲望,他还觉得有些……有些不自在。
“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?那以后可怎么办呢?”阿尔德自言自语道。
他看向托着大皇女的两个看守,他们的表情也很不自然。一面是兽欲,似乎想立刻将女人按在身下,一面又似乎想要当场逃走。
他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矛盾,而他的眼中应该也是同样。
原来对待美的东西,大家都是一样。
起初是远远看着,心醉于那份美丽。
日久开始心生靠近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