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没回复他那几句话。
而是扫了眼这间房的布局后,哑声问他,“你对这儿还有印象吗?”
如果是外人听到她今天这一个个匪夷所思的问题,一定会觉得她是喝多了,或者还没睡醒,亦或者,脑子傻了。
可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她很清醒,从未有过的清醒。
陆闻州眯了下眸。
何书意同他对视,垂在身侧的手,不由紧攥。。。。。。
两人就这样无声对峙了几秒。
就在何书意在顶不住压迫想收回目光和挽尊之间来回挣扎时。
男人终于开口。
却是一句冷漠的,“何书意,这样就没意思了。”
没意思?
那什么才有意思?
何书意鼻酸的死死咬着内唇,问他,“那陆先生告诉我,说什么才有意思啊?”
陆闻州扯了下唇角,“你是在拖延时间对吧?等着人来抓奸我们,报复我。”
何书意心口突地一跳,脸上牵强的笑也彻底消失。
她惊愕的看向他。
陆闻州呵了声,提步朝她走去,低沉的声音,和他的气势一样迫人。
他先简单解释了下,“你刚刚偷看了两次腕表。”
然后才入了正题。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钱货两讫的机会,你离开这儿,我们从此再无瓜葛,好聚好散。”
顿了下,他看向她肚子,“当然,孩子也可以留给你,只是他出生之前,我的人必须跟着你,等得到脐带血之后,你们去哪儿,做什么,我再不会过问一句。”
好聚好散。。。。。。
再不会过问。。。。。。
。。。。。。
何书意只觉得耳边嗡鸣,仿佛炸开了一簇簇烟花似的。
她看着走近自己的男人,不由控制的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直到脊背碰到墙,退无可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