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着喊他,“傅寒声。”
“嗯。”傅寒声暗哑应下,抬手解开领口的温莎结放在架子上,提步朝她走过去,半蹲在浴缸旁,试了下水温,还好,没那么凉。
只是随着水面晃动,上面的玫瑰花瓣四散,隐隐露出她曼妙的身子,白得像雪。
他看了一眼,声音愈发哑。
“泡多久了?”
“没多久,二十分钟左右吧。”
温辞从水面上捡起一朵玫瑰花瓣,放在他手心里,然后倾身圈住他脖子,撒娇说。
“客厅里还有好多玫瑰花,我舍不得浪费,我们走的时候,可不可以把那些花也运回去?”
怎么不可以?
傅寒声被她细软的声音喊得心尖发痒,低头吻了吻她唇畔。
“当然可以,只要你喜欢。”
温辞笑了,主动亲吻他唇。
傅寒声呼吸蓦地发沉,急切地吻住。
“不要。”温辞笑着错开身,软软的依偎在他肩膀上,指尖勾着他胸口画圈,看着热水洇湿他衣服,轻声问他。
“我们一会儿去哪儿?”
傅寒声有点受不了了,捉住她手心,惩罚一般按揉着,低头去寻她的唇,声音哑的厉害。
“一会儿先去下面逛逛,然后晚上再去聚餐,有烟花秀。”
说话的时候,呼吸纠缠。
几次碰到他唇,温辞脸颊火烧似的,低头躲开,说,“嗯,那你先出去吧,我马上——”
话未说完。
下巴忽然被挑起,男人低头吻住檀口,长驱直入。
温辞眼里有泪花,无力的推了推他,断断续续的嘤咛,“讨厌,一会儿不是要出去吗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