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到几个坐堂的大夫。“沈大夫何在?”黎晏书走向柜台,柜台后,有个学徒在忙碌着,听黎晏书这么询问,那学徒盯着他看了看。发觉这位陌生男子看上去无比的尊贵,这才连忙恭敬的行礼。“贵人,您找谁?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“不碍事,我是他朋友,只是随意问一问。”听到这里,学徒点点头,“我师父他老人家一早便出城采药,还没回来。”其实,黎晏书来这里的目的是沈妙仪,至于沈卓如何,是他不大在意的,那也只是抛砖引玉随意问一问罢了。最重要,是想要见一下沈妙仪。“沈女官人在何处?”真是奇怪了,一般情况,沈卓若在,沈妙仪就不在。但今日,难不成两人都去城外了?沈妙仪好容易休班一次,不在家里休息休息玩一玩,非要到外头去?在黎晏书的记忆中,沈妙仪似乎不是这么“吃苦耐劳”之人。听到这里,那学徒打量一眼黎晏书,这才摇头。“知晚大夫一早便被一位公子邀请出去了,说是去玩儿了,”话说到这里,那学徒眺望一下外头,并未看到沈妙仪回来,“大半日过去了,居然还未回来……”【糟糕,大醋坛子打翻了。】【恭叔的告状生效了!】【黎晏书:什么公子?在哪?我四十米的大砍刀呢?】【修罗场啊修罗场。】“公子?”黎晏书一怔,果然沈妙仪休班是有事情,这一切没这么简单。那学徒点点头,并未看出黎晏书面色黧黑了三分,依旧在兀自忙碌着。这会儿,黎晏书的声音周人瞬间冷了下去,“你可看到那个什么公子了,你能告诉我,接走了沈知晚的是一个什么模样儿的公子?”那学徒看黎晏书如此急切,只能一边回想一边描述。“那公子气度不凡,丰神俊朗,简直好像是话本里走出来的奶油小生一样。”“早起,他还帮助我们整理药材,他啊,说话声音也响亮……”学徒笑吟吟的说。他却不知自己回应给黎晏书的每句话,在无形之中都变成了一把刀,闻言,黎晏书的手不自觉地攥住了。气度不凡!?丰神俊朗!?这说的不是自己吗。但仔细一想,这一切不也和昨日恭叔描述给自己的,那个和沈妙仪一道儿吃饭的男子毫无二致。最主要的,便是恭叔也使用了那“丰神俊朗”四个字,好了……这一切和恭叔看到的男子几乎是如出一辙。沈妙仪竟又与他单独出去游玩了,两人去了何处,早起就出门了但如今且还没有回来,什么时候回来。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让黎晏书顿时难受。他再三再四追问:“你可知道他们到了何处?”“大爷,”那学徒摆弄着手中的东西不耐烦的瞪圆了眼睛,“你买药不,您不买药就请离开,您问这些做什么?男欢女爱的事是我一个学徒能知道的?”听到这里,黎晏书更是火冒三丈,“什么叫男欢女爱。”这会儿,学徒才准备说话,却看到沈卓从门口走了进来。黎晏书也回头看向沈卓,沈卓累坏了,一边擦拭汗水一边朝知晚堂而来,他后背上背着一个背篓。里头有各种草本。此刻,沈卓风尘仆仆走近屋子,将锄头交给了小伙计。才刚刚进入知晚堂,便看到了黎晏书,黎晏书面色不大好,似乎正在和学徒吵架,看到这里,沈卓略微有点惊愕。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,忙过去行礼:“草民参见殿下。”黎晏书盯着沈卓,发觉这学徒果然没有撒谎,看沈卓这模样儿,竟的确是从外出归来的模样。问好后,黎晏书盯着沈卓的眼,“沈大夫,不知知晚大夫何在?本王有要事找她。”沈卓将背篓放好,这才看向黎晏书,用淡淡然的口气说:“舍妹与友人外出散心,不知归期。”“这……”想不到,沈妙仪外出居然是沈卓默许的,那……那个人来头不小了,至少那人是沈卓认识且放心的。看黎晏书张口结舌的模样,沈卓续道:“殿下若果然有十万火急的事情,不妨告知草民,待阿妹回来,草民再说给她,左右让他去找你。”黎晏书却并未将自己来此的目的说出来。而是咄咄逼人的看向沈卓,几乎在质问了。“和知晚出去的那个男子,可是昨日在知味堂与她共进午膳的那位?”“我不得而知。”实际上沈卓最不:()不是骗我试药?我死了你悔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