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眸色稍滞,顿了下还是说:“没有。”
“真没有?”
“……”
她了然地“哦”了一声,点点头说:“那我之后要加入冠盛的项目,你应该也什么意见……嗯——”
扣着后腰的大掌蓦地收紧,并警示性的掐了一把。
有点痒,把人激得在怀里扑腾了下,发出羞耻的声音,白皙小脸倏然染透,连埋怨都透着软意:“干嘛?”
“你不是说没有了吗?”
时述喉结轻滚。
没犹豫,当下便咬住她颤动红唇:“不行。”
苏途呼吸微窒。
声音有些抖:“为、为什么?”
他又不说话了。
只含着柔软唇瓣,在细密吮吻间,一下下顶撞,继而悄无声息地攻城略池。
力道一再加深,以至她的身形不住后仰,在逐渐失去重心后,终于拥吻着一同跌进狭窄沙发。
体温在喘息间急剧蹿升,他自来稳定的心率,在靠近她时,亦从未有过平缓的时刻。
身体紧密相贴,让彼此的感知都极尽具体。
小腹间的异样去而复返,更有种已然压制不住,便干脆放任的趋势。
苏途整个人都被困在逼仄的沙发里,每一下被亲狠时微微的扑腾,都像是在和他的身体缠绵摩擦。
浑身滚烫又僵硬,全然不知该怎么应对,终于快哭出来似的,呜咽喊他:“时、时述……”
你好烫。
好奇怪……
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腿,试图让身体往上去,好错开一点位置,动作却软的像在蹭他的腿。
而后瞬息之间,就感觉到他的腿肌连着腹肌那一整片,都变得更加坚硬。
“别动。”
时述扣着她的腰,难挨的喘了一下,热气呵在颤动的下巴上,转瞬便烫红一片。
他低眸,垂睨了会儿身下无助望着自己的迷蒙泪眼,说不上是安抚还是不自控的,又俯身咬着她的下巴,微微喘息:“让我亲一会儿。”
这样说。
便是没打算做什么了。
身体却还是被缓慢游弋的气息,带得不住颤栗,只能牢牢抓住他的肩,强自按捺。
她又喊他:“时述……”
“嗯。”
他气息很沉,流连在她脖颈间,引得浑身都蹿起一阵酥麻,抑制不住的轻哼了声,才颤声道:“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“为、为什么不行?”
她固然是想把事情理清楚,来洗清自己的嫌疑,却也同样是有点心疼他。
没猜错的话,他应该是从一开始,就和大家一样,认为她在苦等程淮回国,想等她彻底忘掉那个人后,再和自己走到一起。
所以情愿追的慢一点,稳一点,才会迟迟不敢表白,总觉得还不够慎重。
而当他们之间有些许升温,眼见着事情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,程淮却突然出现时,他心里其实是有点恐慌的。
那时她还没有摘下手串,却又没有抗拒和他的接触,在他看来,岂不就是自己在一心二用?
所以他才会躲起来,冷了自己整整五天,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结果。
到这时为止,他其实都并没有立场来问自己,到底为什么不愿意把手串摘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