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金梅叫着摇头,金色耳环甩得耳廓通红,肥臀却诚实地向上迎合,屄穴里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肉棒,昨夜残留的精液被新抽插搅得发出“噗嗤噗嗤”的黏腻声,混着新鲜淫水,顺着腿根滴到金色高跟鞋里,把镂空凤凰纹的鞋面染成深色。
李明突然抽出去大半,只留龟头卡在屄口碾磨,突发奇想恶劣地问:
“要不要停?”
熟妇几乎崩溃,金色指甲死死抠进少年背肌,指甲油在晨光里闪着金属冷光。她哭腔里带着崩溃的媚意,声音黏得像化开的蜜:
“不要……小明别停……梅姨的骚屄……要被小主人肏烂才开心……快……快把梅姨操醒透……射进来……把昨夜没射完的脏东西全射进梅姨子宫里……!”
少年低笑,猛地一沉腰,整根肉棒再次贯穿到底,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,滚烫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,烫得钱金梅尖叫着痉挛,屄穴剧烈收缩,一股股新鲜淫水混着旧精喷溅而出,溅了少年满胸都是。
窗外晨光大盛,鎏金旗袍彻底滑落床下,金色凤凰在晨曦里展翅欲飞,而它的主人,正被少年压在身下,哭叫着迎来又一次被彻底灌满的高潮,子宫被滚烫的少年精液烫得一阵阵抽搐,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却彻底盛开的金色淫花。
………………
高潮的余韵像滚烫的蜜糖,一点点从钱金梅的子宫里往四肢百骸里淌。
她整个人软得像被抽了骨头,瘫在被精液和淫水浸透的床单上,胸前那对H杯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,乳肉上全是少年抓出来的红痕,金环乳钉被汗水浸得发亮,像两枚被彻底征服的印章。
她侧过身,丰润的金色嘴唇贴到李明汗湿的颈窝,轻轻蹭了蹭,像一条餍足后仍摇尾乞怜的大狗。
“小明……梅姨这辈子……算是彻底栽在你手里了。”
声音又媚又哑,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黏腻,每一个字都像含在喉咙里滚过一圈才吐出来。
李明掐着她肥白的下巴,拇指直接捅进她嘴里搅弄,把那层金色唇膏蹭得满脸都是。
“那以后我天天喂小母狗梅姨吃大肉棒,好不好?”
钱金梅被他指奸得直流口水,喉咙里发出“呜呜”闷哼,屄里残精又被勾出一股,啪嗒啪嗒滴在少年大腿上。
她吐出那根手指,舌尖卷着一丝银丝,媚眼如丝:
“就你会贫嘴。怎么不叫你那骚奶奶柳馨月母狗?她那对下垂到肚脐的大奶子,晃起来比我可浪多了,昨晚还听见她隔着墙叫她在厨房得跟杀猪似的。”
李明“嘶”地抽气,被咬得又疼又爽,干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滚烫的肉棒还半埋在她屄里,轻轻一顶,带出“咕啾”一声水响。
“哎呀,这可不一样。”
少年笑得一脸欠揍,指尖捻住她左乳上的金环轻轻一拉,疼得钱金梅“嘤咛”一声,屄肉立刻又绞紧了一圈。
“奶奶是大黑母猪,外婆是大白母猪,梅姨是金毛小母狗……身份不同,待遇自然不同嘛。”
“那惠兰呢?”钱金梅被他顶得喘不过气,声音发颤,却还是倔强地追问。
“王妈?”李明舔了舔虎牙,眼神恶劣地亮起来,“王妈是农村来的大水牛,奶大屁股翘,干活最卖力。以后我一边肏她一边让她拖地,就像让老牛拉犁一样,边干边走,干到哪儿算哪儿。”
他说得露骨,胯下却配合着节奏又重重撞了几下,撞得钱金梅尖叫一声,肥臀上的肉浪一颤一颤,屄里残留的精液被挤得四处飞溅。
“你,你这小坏蛋……”
钱金梅被顶得眼角泛泪,却笑得花枝乱颤,丰满的身子像浪里翻滚的金色巨浪,胸前乳肉乱颤,金镯子叮当作响。
“合着我们几个老女人,都成了你专属的精盆肉便器?这屋子以后是不是得改名叫‘李家淫窝’,专门养我们这些发情的熟母猪?”
李明低头咬住她耳垂,声音又低又坏,热气喷在她被汗水浸湿的鬓角:
“对啊,门口我还打算挂个牌子——‘熟妇收容所’,进来的母猪一律没收衣服,只许穿丝袜高跟,脖子上拴金链子,爬着进来,撅着屁股出去。”
钱金梅被他描述的画面撩得屄里又涌出一股热流,忍不住夹紧了腿,声音软得滴水:
“小坏蛋……那梅姨以后……就给你当最听话的金毛小母狗好不好?只要你想肏,梅姨随时撅着屁股等你……”
她说着,故意翻了个身,跪趴在床上,高高翘起那肥白的大屁股,旗袍残破的下摆堆在腰间,金色凤凰丝袜包裹的腿根还淌着白浊,臀缝里红肿的屄口一张一合,像在无声邀请。
李明看得眼都红了,抬手“啪”地一声拍在肥臀上,留下五道鲜红的指印,肉浪颤了足足三秒才停。
“好啊,那小母狗现在就把屁股再撅高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