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的女人像是在故意报复,咬住他的锁骨就不再松手,手臂勾住他的脖子,一点也不老实的往上爬,霍祁琛单手箍住她的腰,再把人一把按回来。
像在玩某种游戏,循环往复,乐此不疲,感受其中乐趣。
许若棠在疯和已疯的边缘来回拉扯,理智告诉她,一门之隔还站着人。
身体告诉她,霍祁琛真的很了解她。
与此同时,站在门外静静等待的施卓希隐隐感觉到不对劲,就在刚才,他听见一道似有若无的男声从门内传出来,夹杂着微弱的女声。
难不成许若棠的房间有人?还是个男的?
像是为了印证他心底冒出的猜测,下一秒,那道细微的,男女混合的喘息声再次从里面飘了出来。
施卓希正欲敲门的手悬在半空,像被人迎头一棒,整个人愣在原地,一时间没回过神来。
一个不太可能的猜测突然浮现在脑海中,施卓希慢慢收回手,一颗心也慢慢沉入谷底。
直觉告诉他,许若棠今晚不会出来了,更不会陪他一起看星星。
意识到这一点,施卓希机械的张了张唇,慢慢开口:“若棠姐。”
他低下头,没有暴露出自己的情绪:“我还有点事,先回去了。”
说完,施卓希转身,快步离开。
听到门外施卓希的声音,还有那道渐行渐远的脚步声,许若棠紧张到悬在嗓子眼的心脏终于落回原处。
霍祁琛一只手搂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托着她,像解开了某种束缚,开始肆无忌惮,横冲直撞。
许若棠晃到脑袋发晕,她不知道门外的施卓希有没有听见,如果听见了该怎么想她,毕竟她答应了对方,说好一起看星星的。
望着男人悬在眼前,来回晃动的喉结,许若棠纤长卷翘的眼睫轻掀动,看到霍祁琛浸在光影中的深邃面庞,此时才反应慢半拍的意识到,面前的男人绝对是故意的。
额头的发丝被细汗打湿,许若棠终于舍得松口,舔了舔干涩麻木的唇瓣,扫了眼某人锁骨上明晃晃的牙印,仍觉得不解气,愤愤的控诉:“你!老奸巨猾!”
故意把施卓希招过来,故意隔着房门对她这样,好满足他某种变态且不为人知的奇怪癖好!
霍祁琛勾着唇笑,漆黑如墨的瞳仁里流动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和满足,仍旧玩着那个不断重复的小游戏。
“是吗?”
每一下,就问她一句,许若棠抿唇不吭声,白他一眼。
怀里的女人汗水淋漓,脸颊绯红,瞪他时像只愤怒的小白兔,连翻白眼都毫无杀伤力。
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呢,霍祁琛低头,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老婆柔软发烫的脸颊,声音低哑:“我只认后面两个字。”
“”
斗不过,实在是斗不过。
许若棠累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,跟个挂件似的挂在霍祁琛身上,实在懒得动。
霍祁琛抱着霍太太回到床上,两人一起陷入柔软的床铺间。
借着中场休息的时间,他冷白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拨过老婆额前打湿的碎发,温热的指腹缓缓摩挲过她湿漉漉的眼尾,笑意慵懒的调侃她:“怎么不接着咬了?”
咬的嘴巴都僵了好吗。
她分明是在报复泄愤,某人却觉得是在调情,真是太过分了!
许若棠也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度过的,只记得霍祁琛废话好多,一会儿问她喜不喜欢,有多喜欢,一会儿问她,是他好,还是施卓希好。
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啊!
许若棠一身反骨,知道霍祁琛想听什么,偏不如他愿,他问东,她答西,奈何某人对她的回答不满意,总是变着花样的诱着她重新回答,答一次不行,就答两次,回答到他满意为止。
霍祁琛捏着老婆莹白的下巴尖,薄唇一下一下轻啄她的眉眼,鼻尖和粉唇,再一次发问:“我好??x?,还是他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