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烈、滚烫和一股不言而喻的思念全部倾泄在这个吻里,周遭的嘈杂声在缓慢退出他们的世界,时月什么都听不见了,只听见两人之间扑通扑通跳的心跳和接吻的水声。
她觉得她真的醉了,那酒的后劲真的好大,大到要将她溺毙在他的这个热吻里。
“咦?奇怪,Ayla姐明明就说是来洗手间的啊,怎么不见了?电话也没带……”
男人舌尖稍稍退出,却不离开她的唇,说话间两唇厮磨着,“不答应一下?让同事这样找不好吧?”
话是这样说,但他依旧在吻着她,她的舌尖完全被他含弄在齿间,时月根本说不出话来,连挣扎都显多余。
“要不要我帮你?”他微微退出寸许。
这人坏死了,明明知道她害怕,还故意这么说。
时月瞪他一眼,男人愉快地轻笑,唇一下一下轻啄着她的唇缝,湿热的吻继续落在她的唇上,舌尖再次探过来时时月死死闭紧齿关,不让他进。
贺镇禹握紧她的腰,轻喘:“乖,嘴巴张开一些。”
时月就不。
男人啄吻着她的唇,舌尖不死心地舔吻她的唇缝,一下又一下,吻不到更深处的焦灼使得他喘息越发重了,嗓音腻乎低醇:“老婆,听话。”
时月耳膜完全酥麻掉,大脑轰隆一下,心神都跟着摇摇晃晃了。
他怎么,怎么能喊她老婆呢?
他们又不是那种正常的夫妻关系……
有人大嗓门打着电话在洗手间门口停顿,视线往这边张望,时月顿时紧盯着布帘,生怕有人好奇闯进来。
同时也上手掐了他一把,虽然他喊她老婆很好听,但哪有男人喘得这么厉害的!
贺镇禹一顿,连吻都停住了,眼神深邃晦暗。
时月心虚了,是不是掐太重了啊……
正想要道歉,他却将脸埋进她的侧颈,同时也感受到了抵在大腿上的变化,时月脸嗡地一下,红了。
这死变态,给他掐爽了这是。
“老婆……”他唇贴着她的侧颈皮肤,“你好香。”
时月敏感一哆嗦,伸手推开他,出差一趟回来,他不是失忆了,是疯了。
转身就想走,但奇怪的是这次他并没有拉住她,时月又感觉有些不对劲,顿了顿,她侧过身去看他,男人仰靠在墙壁上,昏暗的光线将他整个人照得无所遁形。
很糟糕的一个状态。
尤其是西裤。
往常她总会不小心偷瞄的地方,这会儿倒反而不好意思了看了,烫着了似的转开视线,时月抬手揉了揉鼻子,嘟囔:“你快点,让,让它收回去。”
贺镇禹无奈苦笑,脖间锋利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,“老婆,你是在开玩笑的吗?”
……
十多分钟后,时月脸颊通红地回到卡座,谷月月见她回来,立马大惊小怪:“Ayla姐你去哪里了,我到处找你都找不见!”
一桌的人都停止嬉笑打闹,纷纷看向她,苏界视线在她红肿的唇和脸颊上停顿了一下,“时月,你怎么了?”
时月单手支在桌面上,两指摁着太阳穴,抬起迷蒙的眼,“你们怎么……怎么还有影子啊?”
好拙劣的演技,时月都佩服自己了。
但她不得不走了,有些人很糟糕,靠他自己根本消不下去。
但在这么个地方,她要是真帮忙,那他们俩都玩完了。
徐林灿顿时笑了,“时月这是醉了。”
谷月月看着一桌的宵夜和酒水,“那怎么办,我们还继续吗?”
另外略微年长一些的王宁放下酒瓶,“你们继续,我送时月回去。”
“宁哥这是要逃酒啊……”
王宁无奈一笑:“哥都三十了,熬不动了,就放过我这个老人家吧。”
他侧身问:“时月,还走得动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