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他的想法,不要用别人的想法伤害自己。”
是建明叔,他再一次的观察到了我情绪的起伏。
“我不是在生气这个。”
转头看向所有的屋檐,只要看见一座完整的房子,
我就能想到那里有着一个,头戴圆镜,钉满钉子,然后被悬空而掷的女人。
至于那些还未完成的木架,也在预示着那是给后来的女人们预留的绞刑架。
“我只是在气,在他的想法里,他竟然没有一刻预想过我的能力,我的主动性,
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叙述他那些恶心的思想,还引以为荣,
我在拼尽全力,他在失败多次的情况下,
竟然依旧没有想过,我会且能站在他的对立面。”
恶心!恶心!
实在是恶心!!!
这种从内到外毫无理由的自信和自大,才是我最恶心的部分。
“那我们要把这些房子都弄塌吗?”
方大师适时的岔开话题。
我再次回头看了看街上的房屋。
然后。
摇了摇头。
要想弄塌这些房屋当然很简单,李建德早就说出了里面的关窍,
上梁过程中只是因为我在场就彻底的失败,
那么只要有女人在场,随便做点什么这些房梁恐怕都不堪一击。
但问题是李建德既然能这样完整的暴露展现房梁们的弱点。
这就说明,对他来说即使所有的房子全部倒塌,也没有任何问题。
“那些女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变成房梁也是她们完全的,自愿的。”
从入水的过程,到被打捞上来躺在岸上,她们的脸上,始终都是笑容。
长久的,无比幸福的笑容……
在所有人都在告诉她们,将来的某一天要成为房梁,
没有女人能逃脱成为房梁,
且“开湖”是所有人包括男人都无比向往的角色时,
即使真的在湖中被撕碎四肢,真的被永远的顶在屋顶。
她们依旧会告诉自己。
这,
就是幸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