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是喂狗。
可恶的小阵平!
…………
“所以hagi呢?”
吃饱喝足,我拍拍手,站到松田阵平面前问他。
“那家伙临时出任务,拆弹去了,这会儿估计还在拆。”松田阵平看了看表。
又打量我,随即怒:“我来替他难道还不行吗?!我可是用了一天假期!”
奥,那很珍贵了。
我赶紧顺毛。
其实说要练习,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松田。
不为什么,想整他。
不过为了更好地体会,更流畅地适应,我还是最终选择更平和温柔一点的hagi。
但是既然hagi有事情来不了的话,那就松田好了。
正好圆梦了,嘿嘿。
“咳咳。”假咳两声,我苍蝇搓手,“嘿嘿嘿,那你准备好了么?马~自~达~?”
马自达一阵恶寒抖三抖,脑袋后缩,要不是本身硬帅身材好,这会儿我应该能看到双下巴。
那很惊喜了,我要用皮筋给他的双下巴扎成小啾啾。
一些个魔丸上身桀桀桀。
马自达摘下墨镜(这会儿才摘下?),整了整坐姿,也跟着假咳了一声:“咳,好了,开始吧。”
又最后问:“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
他听不到我的回答了。
看着脸一红眼翻白眼抽抽过去的松田阵平,我抬起了刚刚握在他手上的手。
啊,太粗暴了吗?
晕厥了都。
不过,我摸了摸突然出现的存在。
竟然是这个吗?
也确实符合他呢。
手心里,一个认知意义上的灯静静地躺在上面。
说是认知意义上,其实是因为,即使是灵力强大的我也感受不到它的具体形制,只能从本质上意识到它是灯。
提灯、灯泡、纸灯……
总之是灯。
灯中间的,是火。
永恒燃烧的火。
有温度,炽烈,可是却不灼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