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身体上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告诉我好吗,不要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不回答,我会很担心你的。”
出门前,棠青牵着骆青酌的手,眉间皱起。
骆青酌宕机几秒,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难言之隐是什么,窘迫地张口:“怎么可能,我每两年都有做体检的。”
话到这里点到为止。
棠青稍微放下心来。
还好还好,只是单纯不想做,不是因为身体有缺陷,差点以为要白瞎这张脸了。
“那就好,那我先走啦,拜拜~”
“嗯,我在房里等你。”
棠青和周萃一起吃完饭回来,客厅与房间里的灯都没有关掉,骆青酌用被子蒙过头顶,遮挡住光亮睡着了。
朦胧之际就感觉到有人回来,被子被拉下来,呼吸顿时通畅。灯光照射在他眼皮上,闭着的眼睛里呈现一片淡红色,很快就又变成黑色。
灯关掉了。
“晚安呀骆青酌,辛苦你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骆青酌是想睁眼回应棠青的,但身体仿佛与床铺融为了一体,做不出反应任何动作。
额头被人轻轻落下一吻。
他那晚就做了一个梦。
一个很梦幻,且清醒时无法想象的梦。
在梦里,他隔着一层蕾丝白纱,亲吻了他的妻子。
妻子唇角噙笑,露出一颗虎牙。抚摸在他脸上的手最先传来的是婚戒的冷意,很快就被掌心内的温热覆盖。
“骆青酌。”
“嗯?”
“骆青酌骆青酌骆青酌,起床了,起床了起床了。”
骆青酌睁开眼,眼前的人和梦境里的人重叠,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声。
“啊?什么?”棠青没听清,耳朵趴到他嘴边,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没睡够,脑子正在犯浑。骆青酌自己也不知道刚刚自己说了什么,甚至连梦到什么都记不太清了。
缓了缓,从床上坐起来:“没有什么。”
“我要去和同事一起吃午餐了,就不和你一起了哦。”棠青说着就要下床。
骆青酌拽住她的手:“那晚餐呢?晚餐一起吃可以吗?”
“可以啊,我要走了不然来不及了。”
骆青酌不是很想放开棠青。
没在一起前,他无论什么时候抬眼,她都在他身边。
为什么在一起后她就有那么多要干的事情,分给他的时间少之又少。
连一场像样的约会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