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家,抓稳了!”
岳云不再犹豫,马鞭抽向崇祯的马:“走你!”
马匹受惊,向着侧后方的山口狂奔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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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跑?”
西夏军阵中,一名戴着狼头盔的万夫长看着那一小撮逃窜的身影,狞笑一声,挥动手中的狼牙棒:
“分出二百人,去追那个穿红袍的胖子!那是大宋的狗官,脑袋值十万贯钱!剩下的人,给我碾碎这些挡路的蚂蚁!”
轰隆隆!
钢铁洪流分流,二百铁骑调转马头,向着崇祯的方向死咬而去。
“爷爷在此!谁敢过界!”
李宗道双眼赤红,手中的陌刀卷起一阵狂风,带着剩下的两千步卒和锦衣卫,硬生生地撞向了那堵铁墙。
血肉与钢铁的碰撞,在那一瞬间炸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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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口外,荒草凄凄。
风声在耳边呼啸,像无数把钝刀子割过脸颊。
“驾!”
岳云伏在马背背上,手里攥着两柄擂鼓瓮金锤,胯下战马四蹄翻飞,卷起一道黄龙。
身后两百步外,大地在震颤。
两百名西夏铁鹞子,人马披重甲,用铁索连环,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重型坦克,他们不需要阵型,不需要战术,只需要像推土机一样压过去。
“在那边!穿红袍的是狗皇帝!”
西夏人的怪叫声夹杂在马蹄声中,越来越近。
“陛下,我们来断后!”
随行的十几名锦衣卫便衣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决绝。
没等崇祯开口,这十几骑猛地勒转马头,长刀出鞘,逆着那黑色的钢铁洪流撞了过去。
这种自杀式冲锋,悲壮,但毫无悬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