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些官差,松了两人人压着他们带桑时去找东西。
桑时满意的看了一眼那些官差,很有当狗腿子的天赋。
沈淮自然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桑时,不过那小孩在旁犹豫许久才跟上,就远远的跟着桑时他们。
屋子里堆着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,桑时坐在房里的榻上看着满目的财富,不自觉露出笑容。
“这个我的,那个也是我的。”桑时手一指沈淮就把东西搬她面前。
“老大屋里还有很多粮食。”沈淮看着这一袋不知道是小麦粉还是什么的粮食,想着桑时应该是不喜欢放了回去,只是回头和桑时说了一声。
粮食?
哦,似乎是山脚下那人说的。
“一起带走吧。”桑时说的轻松,没看见沈淮一脸震惊。
沈淮:老大什么时候喜欢这个了?
等到桑时挑选完后,那些官差们才带着人来清点东西,为什么刚才不来,笑话,他们应该撑不住这位的一鞭子。
更何况这位上面还有人,他们又不是傻子。
清点完毕后一群人乌泱泱的下山,桑时捏着阿竹从山上摘来的野果,慢悠悠的往下走。
阿竹笑的谄媚,毕竟他可是看着桑时一路杀上去又完好无损的下来,官家的人还毕恭毕敬,这大腿不抱,他就是脑子有问题。
沈淮抱着桑时非要带走的虎皮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小孩讨好桑时。
沈淮:不是怎么还带了一个下来呢?
刚到山下就就见一女子遥遥眺望着山路,看到打头出来的桑时便跑上前去,拉着桑时的手左看右看,发现并无伤口后才松一口气。
“恩人。”余问玉拉着桑时的手不放开,“你当真没事?”
“你还没走?”桑时疑惑发问,她记得自己让那些人回去啊。
“我不放心你,恩人。”余问玉很是担心毕竟那黑山上的土匪们可不是善茬,她只能在山下焦急的等候。
桑时:你人还怪好的。
沈淮从后面窜出来挡在两人之间,把老虎皮放到了余问玉的手中,而阿竹抱着那个首饰盒在后面行走
“帮个忙,谢谢。”沈淮这下两手空空了,刚好可以空出手来牵桑时。
“他们居然抓你,简直罪大恶极!”
赵辞山指着下面一堆的土匪气势汹汹的喊道。
“肃静!”
那几个土匪一到公堂上就开始哭诉桑时的罪行,
“这人也不知道抽什么疯,过来就把我们全绑了。”
“你说技不如人我们也就认了,但她简直是在报复!纯纯的报复,什么也不问就一直让我们说,不说就抽我们。”
他们七嘴八舌的控诉着桑时,桑时倒是十分悠闲的坐在椅子上,脸上的表情都在说,对,是我做的怎么了?
赵辞山作为桑时的第三狗腿子当然见不得别人诬陷他师父,立刻跳出来指着那些土匪就是一通臭骂。
“我师父打你是你们的福分!”
“别给我叽叽哇哇乱叫,你知道你们什么身份吗?我师父这叫做为民除害!”
赵辞山一场大战下来,没一个能说的过他的。
上首之人将醒木重重拍在桌上,
“肃静!这里是衙门,不是菜市场!”
堂上众声戛然而止。
“娘!!”
这下沈知禹的声音几乎是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