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知道说什么可以闭嘴。”
调整过呼吸,颜辞缓了过来。
‘她手居然没事儿,防御还挺高。’
‘……这个数据怎么跟她攻击和速度差不多?能平均成这样?’
“嗯,好,我闭嘴。”女士站在原地,别开视线。
“……居然没被嘲笑。”女生喃喃,走近一点点。
“讲讲为什么哭?理由得当就不嘲笑你。”女士难得温言细语。
“说话跟我祖父似的。”女生揉揉眼睛。
“你这是会说话?”反问。
“我又不是哑巴。”偷换概念。
“……”无言以对。
“我在推理本一直是代入式演出,角色情绪和自身情绪一叠加,有点没收住。”
颜辞睁开眼,视野终于清晰回来,血蝴蝶担心似的绕着她转圈圈。
‘……幻觉,也是我潜意识的投影么?’
“以前也会这样?”【安德烈娅】的话听不出看法,但至少,她应该没笑话她。
“很少,过得多了就基本没有过了。”女生顿了顿,小声补充,“这回……是意外。”
“那你以前怎么调整的?”
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
“好奇,不想说可以不说。”
“哦,那不告诉你。”
“啧。”
颜辞理了理头发。
……她好像老在【安德烈娅】面前出这种岔子。
‘还好以后见不着面了。’
“我刚刚叫了你很多遍,你没听到?”议员抛出试探性的话。
“……您知道为什么的,对吧。”颜辞清楚女士想知道什么。
——她有没有幻觉,有什么幻觉。
“真警惕,还以为我们能敞开心扉了呢。”【安德烈娅】的话听上去像在抱怨。
“哦,那真抱歉啊。”颜辞压下翻白眼的冲动。
‘你但凡别摸着枪我都能信一下。’
“……耽误很久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女生先一步抬腿,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