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电伤到身上带电流的程度,不用说也知道伤得有多重。
承太郎将普蕾尔放在地上,他站起身,后退两步,给仗助留出足够的空间。
“我去处理那个家伙。”
“拜托你了承太郎先生!”
仗助头也不回地应道,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普蕾尔身上。
此刻疯狂钻石正在一点点修复着她身上的伤口,仗助这才注意到普蕾尔手中的短刀,尝试着想要取下,却发现她握得太紧,根本没办法松开。
仗助深吸一口气:“我会赔你一把的。”
话音落下,疯狂钻石抬手握住刀刃,稍一用力,锋利的部分全部折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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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的病房,消毒水的味道,滴水声伴随着削水果的声音。
我掀开眼皮,两只眼睛都被光晃了一下,等等,不应该只有一只眼睛能感受到光吗?
我下意识摸向眼睛,指尖触及的是光滑的皮肤,而非熟悉的布料质感。
心脏猛地一跳,我瞬间坐起身,手上的输液管被牵扯得晃动了几下。
嗷嗷好痛!
不对,我眼罩呢?!
“眼罩在另一边的桌子上。”
熟悉的声音从旁侧传来,我转头便看见岸边露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手里拿着一把刀,苹果在他手中转动,削下的苹果皮连成一条完整的线——竟然没有断掉。
虽然我的嗓子现在很干,但是我依旧恪守本心,倔强地开口:“我不喜欢吃苹果。”
岸边露伴手一顿:“谁说是给你吃的了。”
说完为了证明清白自己咬了一口。
我:“……”
大可不必如此较真,皮才削了一半。
环顾了一圈病房和挂着的输液袋,还有身上穿着的病号服,我忍不住发出疑问:“为什么我还在医院?”
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,我应该早就被仗助治好出院了,怎么现在还在医院。
“哼,你自己的身体你还不知道吗?”
“我又怎么了,大小姐?”
这是初次见面还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叫法,完美符合了岸边露伴的坏脾气,如今再拿出来用,我竟还有一些怀念。
岸边露伴听之后倒是也没反驳,只是阴阳怪气道:“恭喜你,你也拥有独立发电能力了。”
“我的替身也能控制电流了?”
我眼睛一亮,只听见了我想听的话。
“你想得到挺美。”
岸边露伴毫不留情地泼了盆冷水,说完便起身,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未通电的灯泡,径直放在了我的手心里。
下一秒,它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