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月霜的听罢,俏脸瞬间又被羞恼与愤怒染上一层青白。
她凤眸充血,死死地瞪着叶雪枫,凶狠的目光带着水光,这是一种被药力侵蚀后的迷乱。
她想跳起来将这少年碎尸万段,可全身上下却使不出一丝力气,那股灼心的欲火将她体内的一切都消磨殆尽。
“我……我死也不会……唔……啊哈……让……让你……玷污我的贞、贞操……畜生、滚开……!”
可股股潮热从她的阴部喷涌而出,将覆盖在大腿上的丝袜彻底打湿。私密处肥厚的阴唇,在剧烈地颤抖中不断地开合,阴蒂更是被药力刺激得肿胀暴凸,瘙痒难耐,让她浑身的筋肉都绷得笔直。在如此强大的药力下,她那所谓的”贞操”,此刻正成为一种笑话。
凌月霜的嘴巴微张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晶莹的津液从嘴角溢出,狼狈得不成样子。
可在叶雪枫的眼里,这位往日里冰冷高傲的月霜剑姬,此刻正彻底失去了平日的威严,只剩下狼狈与无力,就像一头被情欲烤熟,等待享用的猎物。
叶雪枫的脸庞侧了过去,对着瘫软在地的凌月霜开口:“姐姐别逞强了,大鱼就要出现了,我先躲起来吧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呜…咕嗯……?”她身体猛地一弓,丰腴的胴体在地面上弹动了一下,嘴唇张开,喉咙里却只能挤出一连串破败的音节,完全无法吐出完整的字句。
凌月霜挣扎着,身体却如同被撕扯般,一半被强烈的淫欲支配,一半被那刻骨的羞耻与即将到来的恐惧钳制。她知道”大鱼”意味着什么,可此刻的她,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呜噫噫噫……喔嗯……不要……不要走……”她的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呻,那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清冷,只剩下被情欲与恐惧绞杀后的妩媚与无力。
叶雪枫不再说话,随即他的身影便在凌月霜的注视中,如幻影般悄无声息地淡去,彻底融入了霜寒小筑深处的阴影之中。
几乎就在他身影消失的瞬间,伴随着一阵粗暴的”咣当”巨响,紧闭的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!十几道人影带着嚣张的笑声和浓烈的烟尘,闯入了这间本应清净的禅房。
为首的是一个面容猥琐的男子,他眼底深处闪烁着贪婪与淫邪的欲光,赫然便是那恶名远扬的“淫魔”。
他身后跟着的,竟是几个平日里凌月霜所熟悉、所尊敬的同门长者!其中一人,更是她的亲师兄,凌霄宫的一位高层长老。
此刻,他们的脸上都挂着一种扭曲的狞笑,那双双眼睛赤裸裸地盯着凌月霜娇艳欲滴的胴体,眼神里充满了肮脏的垂涎,仿佛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其生吞活剥。
“桀桀桀……凌月霜!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?老夫说过,这凌霄宫,迟早是我囊中之物!包括你这熟妇艳仙榜上的美人儿~”淫魔发出刺耳的怪笑,目光放肆地在她那被汗水浸湿的冰蓝色丝绸套裙上,肆无忌惮地巡视着,最后停留在她的爆乳与肥硕下流的臀部。
“啊……你…你们……”
凌月霜瘫软在地上,亲眼看着曾经信任的同门变成贪婪的鬣狗,她那双凤眸瞬间被震惊、愤怒与更加汹涌的绝望所占据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求、求你们……”
她口中发出绝望而无力的呻吟,肥硕的肉臀在地面上不自觉地扭动着,此刻的阴唇,紧紧地吸附着湿透的布料,阴蒂更是肿胀凸挺,整个私处在淫邪的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、求欢般的雌骚味。
凌月霜抬起头,冰冷高傲的脸此刻已经被情欲和羞辱彻底蹂躏,娇媚的面容扭曲出破碎感。
她绝望地望向那群满眼淫光的男人,泪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,模糊了双眼。
但更令她绝望的是,她浑圆修长的玉腿,此刻却不听使唤地缓缓张开,露出被丝袜勒得更为饱满诱人的大腿内侧,仿佛在迎合这群禽兽。
“桀桀桀……看看这身段,不愧是榜上有名的骚货!”
“那对大奶子,还有这穿着丝袜的大肥腿……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尝尝!”
淫魔和那几位凌霄宫的叛徒将凌月霜团团围住,肮脏的笑声和淫秽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。
他们一边说着,一边猴急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。
很快,十几根大小不一、形态丑陋的肉棒便挺立在空气之中,上面泛着腥臭的液体,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前后晃动。
浓郁的淫邪气息混杂着汗臭和男人的体味,几乎要将整个霜寒小筑淹没。他们就像一群盯着肥美羔羊的饿狼,贪婪的目光在凌月霜那被汗水与淫水浸透的丰腴肉体上来回扫视,热烈地讨论着要如何”分食”这位高高在上的月霜剑姬。
“老子先来!我要干她的嘴!”
“那对大奶子归我!老子要用鸡巴狠狠地抽她的脸!”
“这穿着丝袜的肥屁股是我的!老子最爱肛交了,看我怎么把她干得屁眼开花!”
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长老师兄,此刻露出了最丑恶的嘴脸。他们将凌月霜身上一个个诱人的肉洞分配,仿佛她已经是一具任人宰割的玩物。
起初,瘫软在地的凌月霜还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咒骂着,冰冷的凤眸中燃烧着屈辱的怒火。
可当她亲耳听着这群畜生肆无忌惮地讨论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时,以及十几根丑陋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,距离她越来越近时,她心中最后那根名为“傲骨”的弦,终于“啪”地一声,彻底断裂了。
咒骂声戛然而止。
绝美脸庞上,愤怒的神色如潮水般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与破碎。
在最后一刻,凌月霜噙满泪水、布满血丝的眼眸,转动着,越过了眼前那一片晃动的肉林,拼命地望向了叶雪枫之前消失的那片阴影。
那眼神中,再无一丝一毫的冰冷与高傲,只剩下最原始的、属于一个女人在面临轮辱前最彻底的哀求与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