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一声渺然幽幽溢出。
“徒儿守得住!”
女童眨了眨眼,脆声应道。
月影偏移,将祖师的面容拢入更深沉的松影中,唯剩一句长叹。
“千山明月终须落,百丈红尘,便是为师,亦难渡此身劫……”
话音袅袅散尽,苍古松影低垂,终是将未尽之语,一同吞没在那愈发浓重的寒夜深处。
爽!太爽了!
玉兰往日里倚仗玉势自解春闺寂寞时,须得手臂酥麻,方能得些浅薄欢愉。今日可好,撞上了根会自个儿活过来的大家伙,岂能轻易放过?
一股股带着浓郁异香的滚烫琼浆,狠狠冲刷浇灌在玉兰那疯狂逞凶的身躯上,激得这恶婢连连哆嗦,从痴癫中顿时惊醒,她猛地回神,眼珠一瞪,看到那根被冲出大半的玉势就要被迫滑脱出轨,急得一把揪住了那露在外面的小半截玉头,再次对准下身。
“什么狗屁贵人,还不是个发情喷水的骚货了?”
这淫婢一边狂嚣,一边将自己肥硕雪臀高撅入天,挟着全身重量,抡圆了腰肢,狠狠地夯砸而下!
噗滋——咕噜噜!!!
玉势顶端那斧凿刀刻的蛟首龙头,在这蛮横至极的力道重砸下,瞬间贯透那紧窄腔道的绞缠,生生捣进那源头深处的花宫蕾蕊之上!
“嗷呜——哈……!??”
这般大力插弄仿佛是要直接将仙躯捅个对穿一般,直让仙子仰首哀吟,方才因失神朦胧的星眸猝然圆睁,眼前金星乱迸,幻象如镜面乍碎。
松涛琴韵,花月仙影,皆如烟霞泡沫般炸裂迸散,最终清晰凝固的,是一间幽闭死寂的古墓石室。
寒玉床上,一具独臂身影无声仰卧,那枯槁身姿如此熟稔,刻骨铭心。
忽然!
那身影骤然坐起,头颅猛然扭过,一双眸子跨越生离死别与时间壁垒,穿透幻象与现实的帷幕,漠然至极地死死锁住了她。
无嗔!无怒!无悲!无喜!
只剩下一种看穿宿命的彻骨冰冷!
“过儿……!我……没有……不是你想的……呜……齁齁齁嗷嗷嗷嗷——!!??????”
在这般冷漠凝视之下,只教仙子心惊胆寒,羞愧难当,无颜面对,只欲自绝于世。
偏是此时,下身那紧窄幽深的羞处嫩穴疯狂绞缠,旋即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,一股带着浓郁异香的花汁阴精,如决堤洪流狂冲而出,其势猛烈至极,那埋插至深的粗壮玉势,生生被这股汹涌澎湃的滚烫洪流弹飞了出去。
丹田之内,沉寂多时的玄门气劲如蛰龙惊醒,似乎是突破了某种桎梏一般,奔涌如潮,飞速运转,周遭弥漫的湿热水汽,被这股冰寒无匹的透体真气瞬间冻结,池壁、案台乃至掉落的水珠,皆在刹那间复上厚厚一层森白冰霜。
玉兰这淫婢正忘乎所以,撅着浑圆肥臀坐在仙子娇躯上疯狂套弄肏干,借那玉势逞着顶刺花心的无边快意,哪料得这般突兀惊变?
猝不及防之间,她被那裹挟浑厚真气的滚烫阴流狠狠撞飞,娇躯离地如断线风筝,重重砸落于池岸边,摔得是七荤八素,半晌也爬不起来。
一旁跪伏着,正痴迷舔舐仙子奶峰的玉香,亦如被一道无形劲风扫中,惨呼尚在喉间,已是娇躯横飞,一头撞在冰凌遍生的池沿,亦是昏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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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池雾气早已散尽,小龙女懒坐在石案旁,一头如墨青丝懒挽未就,随意流泻肩头。
藕臂微抬,纤纤玉指尚拈着一柄素骨银梳,只将一缕青丝轻轻勾起,又任它垂回月白绫裙之侧。
放下银梳,葱白指尖又捻起袖口银丝勾勒的滚边,耳际至颈项,乃至那被素衣之下,一点,连着一片,如朝霞般羞赧的淡淡晕红,竟似生了根儿,妖娆地印在那霜雪肌体之上,迟迟缱绻不去。
一双点漆星眸映着微泛涟漪的清池波光,茫然间失了焦聚,似在回味方才那前所未有的羞耻潮韵,又若洞穿虚空,神游天外,魂魄飘零,不知所往。
三尺外,两个奴婢齐齐跪着,低声呜咽求饶。许久,仙子才扭过螓首,一双好看瞳眸霎如深潭乍封,寒光逼人,只欲将这二女冻成冰雕一般。
可恨!
此二婢以这般卑污伎俩,百般亵渎,逼自己堕入如此不堪之境,只需心念一动,令其永远闭口,也不过弹指之举罢了。
袍袖微拂,纤纤玉指已于袖中紧攥,劲力蓄势待发,森冷杀机吞吐不定,却听玉香猛地嘶声哭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