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能地摇头想逃,却被食人魔粗糙的大手死死揪住一束冰蓝长发,像攥住缰绳的野蛮骑士,迫使她的脸完全埋进那团腥臭的毛丛里。
食人魔狞笑着挺腰,胯部像攻城锤般疯狂撞击,每一次都凶狠地顶到喉咙最深处,龟头碾过软腭,带出一串串黏腻的涎水与气泡,“噗嗤、噗嗤”地从她嘴角炸开,溅在她颤抖的雪乳与锁骨上。
林傲雪的十指在地上痉挛成爪状,玉足上的玲珑脚趾因剧烈挣扎而蜷缩,雪白的大腿内侧绷紧又松开,失禁般的淫水无痕迹地淌下,滴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羞耻的水洼。
她发出断续的呜咽与干呕,冰蓝的眸子里满是崩溃的泪光,昔日高冷的冰仙子此刻却像被一头彻底征服的母兽,只能任由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她喉咙里肆意抽送,留下红肿与滚烫的烙印。
“咕啾、咕啾……”
淫靡的水声在巷子里回荡。
“看她那张小嘴儿,吸得真紧!”
“把她的腿分开!老子要看冰仙子喷水!”
两只地狱犬蹲下,一左一右掰开她大腿。
残破的冰蓝丝袜被撕成蛛网,露出湿得发亮的阴户。
阴蒂上那枚共鸣环被魔物粗糙的指甲精准弹弄,“叮——叮——”的脆响像冰锥刺入神经,每一下都逼得林傲雪的蜜穴猛地收缩,内壁痉挛着绞紧空气,滚烫的淫水如失控的泉眼,顺着雪白的股沟“嗒嗒”滴落。
她冰蓝的瞳孔瞬间失焦,泪珠在睫毛上疯狂滚动,雪白的脸颊涨得通红,喉咙里挤出破碎的“呜?——!”
“嘿嘿,冰仙子这小豆豆可真会跳!”独眼魔物咧开满口獠牙,嗓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锈,“再弹几下,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!”
林傲雪冰蓝的瞳孔瞬间失焦,泪珠在睫毛上疯狂滚动,雪白的脸颊涨得通红,喉咙里挤出破碎的“呜?——!别……别碰那里……”声音却被快感撕得支离破碎,尾音化作甜腻的颤吟。
另一只魔物狞笑着攥住她纤细的脚踝,将那只白嫩的玉足强行抬高,脚心被迫贴上他青紫暴突的肉棒,滚烫的温度烫得她脚趾蜷缩成一朵颤抖的雪莲;黏腻的前液如熔浆般滚烫地涂满趾缝,滑腻地蹭过足弓,发出“滋滋滋”的淫靡声响,她羞耻地想抽腿,却被魔物死死扣住,脚背绷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,血珠混着白浊在足底粘稠地拉丝。
“啧啧,这脚底比窑姐儿还嫩!”他粗哑地嘲笑,拇指碾过她足心残留的血痕,“来,给老子踩紧点!别装清高,刚才喷得可欢了!”
林傲雪羞耻地想抽腿,却被魔物死死扣住,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,血珠混着白浊在足底拉出晶亮的丝,她咬得唇瓣渗血,呜咽着哀求:“放……放开我……脏……”声音虚弱,换来了魔物更猖狂的大笑。
又有一只魔物一把揪住她汗湿的冰蓝长发,粗暴地缠绕在自己狰狞的巨物上,借着发丝的柔滑疯狂撸动,“滋啦滋啦”的水声不绝于耳;发梢被扯得生疼,林傲雪仰头呜咽,泪水顺着鬓角滑入耳廓,雪白的耳垂红得几乎滴血。
“冰仙子的头发就是好用!”那魔物眯起猩红的竖瞳,“来,张嘴叫两声,给爷助助兴!”
她被迫仰头的瞬间,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“啊?……不要……啊啊啊!?”,却马上被快感逼得化作甜腻的浪叫,昔日高冷的冰仙子此刻变成了被多头淫兽分食的祭品,身体在多重羞辱下剧烈抽搐,淫水、血珠、白浊交织成一片湿腻的耻辱画卷。
“叫啊!再叫大声点!”三只魔物齐声哄笑,声音在小巷深处回荡,像一群贪婪的恶狼围着垂死的雪鹿,贪婪地撕咬着她最后一丝尊严。
“脏……好脏……我……我可是冰仙子……”
但身体却背叛了她。
口腔被撑到极限,舌尖被迫舔过龟头马眼,咸腥的味道灌满味蕾;
阴蒂被共鸣环震得发麻,子宫深处一阵阵抽搐,像在渴求更粗暴的侵犯。
她呜咽着,泪水滑过下巴,滴在食人魔的肉棒上,被当做润滑液。
“要射了!全射进你嗓子眼!”
食人魔低吼,腰眼一酸,滚烫精液直冲喉咙深处。
“呜呜呜!——”
同时,脚底、头发、乳头……所有被亵玩的地方几乎同时喷射,腥臭的白浊像雨点砸在她脸上、胸口、腹部、丝袜上,糊得她睁不开眼。
她剧烈咳嗽,精液从嘴角溢出,顺着下巴滴落,混着泪水,像一幅被玷污的雪景。
“轮到老子了!”
食人魔粗喘着退开,一只更高大的双角魔物狞笑着上前,猩红的竖瞳贪婪地锁住林傲雪瘫软的娇躯。
他粗糙的大手猛地撕开她胯间仅剩的冰蓝丝袜碎片,“嘶啦——”一声,布料彻底化作破絮,露出红肿不堪的阴唇,湿腻的淫水如珍珠汩汩淌下,滴在小巷满是污迹的地板上,汇成一片颤动的湿痕。
“操!瞧这骚穴,馋得直吐水呢!”
双角魔物咧开獠牙,嗓音低哑如砂砾碾过铁板。
他粗暴地掰开林傲雪雪白的大腿,强迫她双膝屈成羞耻的M形,腿根的筋脉因过度拉伸而微微颤抖,红肿的穴口暴露在昏暗的魔晶灯下,淫水混着血丝,顺着股沟滑到地面,发出“嗒——嗒——”的轻响。
林傲雪的冰蓝瞳孔猛地收缩,泪水在睫毛上凝成晶莹的珠,雪白的脸颊涨得通红,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哀求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求你……”
她乞求的声音被魔物狂笑盖过:“求我?老子今天就操烂你这冰仙子!”
他腰部一挺,狰狞的龟头抵住湿滑的穴口,青筋暴突的肉棒像一柄烧红的铁矛,毫不留情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