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每天可以自己选一条戴。也可以让我帮你选。但从今天开始,你的脖子上,永远不能空着。”
汤妮看着那六条颈链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。
“第二条路,”
汤妮的呼吸一下子乱了。
她看着那六条项圈,每一条都精美得像是可以直接走红毯的珠宝:
18K白金极细链配黑钻、玫瑰金choker、南洋金珠、黑曜石钻石宽版、满天星碎钻丝绒、整圈粉钻微锁……
没有任何一个是情趣款,没有皮革、没有粗大的锁环、没有“O”形环,全是能戴去任何顶级场合都没人多看一眼的奢华设计。
可她知道,那不是装饰,那是烙印。
比贞操带更高明、更隐秘、更一辈子都摘不掉的烙印。
汉三余把盒子推到她面前,声音低得像蛊惑,又像宣判:
“现在选。第一条,今天再被我玩24小时,然后彻底自由。第二条,永远戴上我的链子,但在你选第二条之前,”
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嘴唇上,声音低哑了一度,“你得先让我射出来。用你现在的这张嘴,或者这对奶子,或者你想用的任何方法。可以不插进去。但必须让我硬到极致,然后亲手接住我射的每一滴。做完这个,你再给我答复。”
客厅彻底安静下来。
只剩汤妮急促的呼吸,和她胸前那对巨乳随着抽噎剧烈起伏的轮廓。
她哭着,颤抖着,慢慢从沙发上滑下来。
膝盖砸在大理石上时疼得她倒抽气,却固执地跪直身体。
汤妮几乎没让那句“选吧”在空气里停留超过两秒。
她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,声音却先一步冲了出来,哑得发抖,却清晰得没有半点迟疑:
“第二条……我选第二条……”
尾音带着哭腔,却像一把小刀,干脆利落地割断了第一条路的所有可能。
她跪得笔直,膝盖下的丝绒裙摆铺开,像一朵被踩进尘埃的黑玫瑰。
汉三余的眉梢极轻地挑了一下,唇角没有笑意,只是喉结滚了滚。
他往后靠进沙发,腿微微分开,声音低得发沉:
“那就先把账结了。”
汤妮的手已经碰到他腰带金属扣。
“哒。”
一声轻响,皮带松开。
她指尖发抖,却没有停,拉链“滋啦”一声被扯到底。
黑色西裤下的轮廓早已硬得吓人,布料被顶出一个凶狠的弧度。
她咬着下唇,伸手隔着内裤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,掌心立刻被烫得发颤。
尺寸大得她一只手根本圈不住,青筋在掌心突突直跳,像一头被囚了太久的兽。
她抬头看了汉三余一眼,红肿的眼睛里全是水,却倔强地没有躲闪。
然后低头,隔着内裤,张嘴含住最顶端。
“唔……”
闷哼从她喉咙深处滚出来,布料被唾液迅速浸湿,颜色深了一圈。
她用舌尖顶着龟头的位置来回打圈,布料摩擦发出湿漉漉的“滋滋”声,同时双手把内裤往下扯,粗长滚烫的肉棒猛地弹出来,“啪”地打在她下巴上,吓得她一抖。
没有半秒迟疑,她立刻张开被O型口环撑坏后仍红肿的嘴,“咕……”
一整根直接顶进喉咙最深处。
龟头狠狠撞在软腭,汤妮被呛得眼泪狂飙,却死死含住不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