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撑着床坐起来,双腿发软,膝盖内侧全是青紫的指痕。
真丝睡裙下摆滑到大腿根,露出昨晚被掐得最狠的那一圈红印,像一圈锁链。
她光着脚走到客厅,手机果然在茶几上,屏幕已经亮了。
42个未接来电,37条微信,全是张哲。
时间从凌晨四点开始,一直到早上七点半。
【老婆,我落地了,怎么没人接?】
【宝贝,你在干嘛?手机怎么关机了?】
【汤妮,我有点担心……】
最后一条是七点四十八分:
【宝贝,飞机机械故障,又延误了,可能要晚上才能到家。我想你了,这几天在迪拜每天都梦见你。到家第一时间抱你,好不好?】
汤妮手指抖得厉害。
她靠着沙发坐下,深呼吸好几次,才点开语音通话。
铃声只响了一下,那边就秒接。
“老婆!”张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喜,又小心翼翼,“你去哪儿了?我急死了。”
汤妮咬着唇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:“手机没电了……昨晚跟姐妹玩太晚,在卧室睡着”
“吓死我了……”张哲松了口气,语气立刻软下来,“宝贝,我想你了。这几天开会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,晚上硬得睡不着。”
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,“到家一定好好补偿你,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香水和首饰。”
汤妮“嗯”了一声,眼泪突然就掉下来。
她低头看着自己腿根的指痕,子宫深处却又开始发烫地收缩。
张哲还在那边絮絮叨叨地说想她,说飞机一落地就回家,说要抱着她睡一天一夜。
她听着听着,突然开口,声音轻得像羽毛:“老公……我也想你。”
这句话是真的。
可说出口的瞬间,她脑子里却闪过汉三余昨晚咬着她耳垂说的那句话:“明天中午,半岛酒店。我等你。”
挂了电话不到十秒,手机震动。
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,内容只有八个字:【半岛酒店,1809。】
没有称呼,没有多余的标点。
却像一枚烙铁,直接烫在她视网膜上。
汤妮盯着那行字,手指发抖。
脑子里两个声音在撕扯:
“张哲今晚才回来,你还有时间。”
“他那么爱你,你还要去吗?”
“去了又怎样?不过是再被操一次。”
“可你明明知道,去了就回不来了。”
“可你子宫现在就在发烫,你穴口现在就在收缩,你敢说你不想?”
“你是张哲的妻子,是汤总监,你不能……”
“可你昨晚哭着求他射进子宫的时候,怎么不说自己是张哲的妻子?”
她蹲下来,把脸埋进膝盖里,哭得像个孩子。
哭了足足二十分钟,眼泪把真丝睡裙前襟都打湿了。
最后,她擦干眼泪,站起身,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。
热水冲下来时,她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穴口,手指轻轻碰了一下,腿立刻软得站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