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妮,你以为你只是要了另一半人生?不,你要的,是我早就准备好给你的牢笼。
你以为你是主动跳进来的?不,你只是终于走到了我布好的终点。
董事长把她的照片拍在他桌上。
那张照片里的女人穿着最端庄的职业套装,笑得体面又疏离,眼睛却亮得像藏着火。
董事长只说了一句话:“这个女人,我要她为言周所用。手段不限,时间不限,代价不限。你去把她拿下。”
当时他只觉得好笑。
一个已婚的女人,一个自以为把生活经营得滴水不漏的女人,有什么难度?
可真正接触以后,他才知道,这不是猎物,这是棋逢对手。
她比他想象的更聪明、更狠、更难驯,也更值得驯。
她能在床上哭着喊他主人,也能在谈判桌上把对手逼到签字手抖;她能跪着给他含到深喉,也能站着把一个亿的项目谈成;她能在张哲面前演足贤妻良母,也能在落地窗前被他操到失禁还笑着说“再深一点”。
她是天生该被锁起来的女人。也是天生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。
所以他改了计划。
从一开始的“拿下”,变成了“留下”。
从“任务”,变成了“占有”。
他要她心甘情愿跪在他脚边,也要她心甘情愿站在他身边。
他要她为他疯狂,也要她为他清醒。
他要她这辈子都脱离不了他,却又死心塌地爱他。
董事长要的,是一个能被控制的棋子。
他给的,是一个永远不会背叛的皇后。
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,动作轻得像怕惊醒她。
烟雾缭绕里,他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:“汤妮,你以为明天去见董事长,是你给我铺路?不,是我给你加冕。从明天开始,言周地产的所有资源、所有人脉、所有灰色地带,都会向你敞开。你想要的,我都给你。张哲会升职,孩子会读最好的学校…你想要的体面,我给你撑着;你想要的放纵,我给你开路。但你得记住,这些东西,不是言周给的,不是董事长给的,是我给的。你这辈子,只能欠我一个人的。你这辈子,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。”
他掐灭烟头,指尖轻轻擦过她子宫上方的皮肤,像在描摹即将刻上去的印记。
那里,会纹一个只有他看得懂的符号,像一枚暗藏的锁,锁住她的身体,也锁住她灵魂。
他俯身,把她往怀里又抱紧了一些。
汤妮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,像只终于找到窝的小兽。
他低头吻她额头,声音轻得像誓言:“睡吧,小东西。从今往后,你的天是我的,你的地是我的,你的高潮是我的,你的眼泪也是我的。谁敢动你,我就让谁从京谷消失。谁敢让你掉一滴眼泪,我就让他全家陪葬。这是我汉三余的女人,这辈子,只能我欺负,只能我宠,只能我操,只能我爱。”
窗外,最后一盏霓虹灯也熄了。
黑暗里,他抱着她,像抱着此生此世,最锋利的刀,最珍贵的宝,最危险的瘾,也是最彻底的救赎。
任务?早就完成了。从她签下那张协议的那一刻起,他就赢了。赢了张哲,赢了整个世界,也赢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那颗心。
而他,愿意用余生,去守护这份胜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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