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你有机会早日实现。”
程嘉一秒切换职业微笑:“徐总,您说笑了,刚刚都是喝醉的胡言乱语。”
徐今野若有所思地挑了下眉,走开前,叫了侍应生。
“给程小姐来杯柠檬水。”
等男人走远,程嘉左手握着自己喝的那杯柠檬水,右手握着老板叫来的一模一样的另一杯,心如死灰:“我完了。”
“我竟然惹了我们集团里那个最面热心黑新官上任的太子爷,还脑抽了,拿着杯柠檬水诓骗他是酒。”
时舒扶住她的肩膀:“没准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。”
程嘉犹豫地问:“你是说……?”
时舒深思说:“至少他不会以左脚迈进办公室的理由开除你。”
程嘉沉默并无助:“……”
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安慰好吧。
另一边,徐今野径直上楼,有人想趁机攀谈,看他实在没有兴致,也不敢拦。
就在露台边休息区域的真皮沙发,难得安生的角落,已经有两个男人落座。
徐今野坐在侧边,随口问:“怎么你跟过来了?你哥呢。”
方楚奕说:“这话说得可就嫌弃了。”
“多想了。”
徐今野自是不吃这套:“一个大男人搁这儿矫情什么呢。”
方楚奕被噎了下:“那你刚刚掉队,又在憋什么坏呢。”
最不想看到笑的,就是这俩男人,个顶个的心黑蔫坏,会作践人。
徐今野唇角微勾了勾:“逮到只兔子,平时装得还挺像回事儿。”
方楚奕说:“默哀,祝福,为那只被你盯上的可怜无助的兔子。”
转眼。
“您又在笑什么?”
盛冬迟懒撩眼眸:“你管得挺宽。”
方楚奕刚刚出师未捷,这会来劲了:“就刚刚,我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到,一见到你就跟见鬼似的。”
“您跟人时大美女有什么过节?”
手机屏幕亮起,垂眸,特助的来电。
盛冬迟起身把西装外套排扣系上,抄起手机。
方楚奕有爱美怜惜之心,劝道:“这么多年没见了,又是老同学,有话好好说,就算是算账,也给点面子。”
盛冬迟说:“谁说了算账么。”
方楚奕腹诽道,说不算账谁信,就刚刚时大美女那反应,跟撞到债主上门似的。
“不过,倒也确实欠了我样东西。”
“?”
方楚奕又劝:“您还能缺什么,不要紧的东西,就算了吧。”
盛冬迟懒得搭腔。
方楚奕劝着,好奇心起来了:“什么东西就这么重要?”
要知道这人,打小被众星捧月惯了,性子说好听点是恣意随性,说难听点,那就是内里薄情,没什么放在眼里、心里。
“初吻。”
男人语调漫不经心的,径直走去露台。
方楚奕脑袋嗡嗡的,像是听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一句话,顿了,噎了,才一言难尽地问:“是他在开玩笑,还是我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