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举了举手腕上的电子手表:“那我就去久一点点。”
“你好好表现呀。”
等到小朋友离开。
对视中。
时舒忽而叹气:“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。”
所以她没有当真,完全没想到误会这么大了,还被捅到了他的家人面前,这件事说起来,其实她也占了一半责任。
盛冬迟问:“是觉得将错就错结婚这件事儿,像开玩笑?”
时舒心想这话太过明知故问,她一开始觉得他们算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,发生了误亲那种意外,怎么都不可能往家里头说。
没想到还有这种变数。
盛冬迟饶有兴致地挑眉:“还是初吻,是开玩笑?”
散漫的语调,明晃晃的促狭意味。
不怀好意的大尾巴狼。
时舒直觉这话难回。
盛冬迟说:“别紧张,小时老师。”
“我又没吵着闹着要让你负责。”
平静面容下,胜负欲冒出刺刺的尖头。
时舒轻描淡写:“一个成年人意外的吻而已。”
嗯,她在说什么?一时冲动害人。
盛冬迟说:“看来小时老师身经百战。”
时舒此刻算是深深知道,打肿脸充胖子是什么滋味:“还好,不算什么大事。”
几分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。
“冰淇淋蛋糕?”
时舒微顿了下,才意识到男人在问她,在外成年人的那点倔强再次作祟。
“我不用,给小朋友点就行。”
说完,看到修长指骨点了下屏幕。
然后新增了块冰淇淋蛋糕,下单了。
盛冬迟嗓音裹了几分的混笑:“一块蛋糕而已,等会阿珠回来,她有蛋糕,你没有,又要怪我欺负人,没好好表现。”
“给次好好哄临时女朋友的机会?”
时舒觉得这副语气,就像是哄着个口是心非的小朋友。
“还有。”
她抬眼,目光撞上。
男人指腹轻叩了下耳尖,漫不经心的。
“小时老师,记得下次耳尖别红了。”
“我再信一次你不是初吻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