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我一个人留在场上,
用冰袋压着肩,
低头坐在长椅上。
手机亮起。
是德国的来电。
我接起,语气轻快:
“国光?训练结束了吗?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。
“……你声音不对。”
我笑:
“可能有点累。”
他没有再追问。
但那晚,他失眠了。
全国大赛前的模拟赛那天,
媒体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。
场外架起了摄像机。
我本来想避开,
但当我看到队员紧张的眼神时——
我还是走进了场内。
“看好。”
我低声说。
——九尾狐·第五境:吞线。
球速不是最快,
但每一球都像被线吸走一样,
擦线、压角、毫无退路。
媒体席一阵骚动。
“这就是……巅峰时期的九尾狐绝招之一”
“她为什么退役了来着?!”
那一瞬间,
右肩的剧痛几乎让我失去知觉。
我在击完最后一球后,
手指轻轻发麻。
但我没有停。
我只是转身,
对队员们笑:
“你们只要做到七成,
就足够赢全国。”
第二天我打开手机
《退役选手“九尾狐”重返赛场?青学训练异常》
我看到的时候,心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