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窥破的裂痕与暴行的烙印(第3页)

而这一次,风暴将不再仅仅只降临在我一个人身上。

顾凛的眼神,他话语中那毫不掩饰的恶意和“兴趣”,都无比清晰地告诉我——他找到了新的、更“有趣”的折磨方式。他要将我和俞夏之间那点可怜的联结,也变成他施暴剧本里的一部分,变成更深、更彻底地摧毁我们两人的工具。

循环,被这残忍的窥破,硬生生撕裂了一道狰狞的缺口。

缺口之下,是更黑暗、更粘稠、仿佛没有尽头的深渊。

顾凛的怒火,从未像此刻这般,带着一种粘稠的、令人作呕的“兴奋”。窥破的秘密,非但没有让他因“所有物”被染指而暴怒失控到失去章法,反而像是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更幽深地狱的兴奋之门——一扇可以更彻底地践踏我的尊严、摧毁我残存的意志、并同时折磨那个胆敢“越界”的保镖的、一箭双雕的完美途径。

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猛地收紧,力道之大让我毫不怀疑下一秒颌骨就会碎裂,然后粗暴地将我像丢弃破布袋一样甩向主卧室的方向。

“滚进去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灵魂、不容丝毫违逆的绝对寒意。

我踉跄着,脚步虚浮,肩膀狠狠撞在冰冷的门框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额角白天刚被酒杯划破、由俞夏细心处理过的伤口再次崩裂,温热的液体混着刺痛感滑落。我没有反抗,甚至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声音。巨大的恐惧像一只无形却力大无穷的冰冷手掌,死死扼住了我的咽喉,连最细微的呜咽都被扼杀在喉头。一种比以往任何一次殴打都更可怕的、更深层次的、关乎灵魂彻底湮灭的预感,如同跗骨之蛆,缠绕上来。

俞夏在顾凛身后动了。仅仅是极小的一步,脚尖向前挪动了寸许,全身肌肉绷紧如铁,像一张已经拉到极致、弓弦哀鸣的强弓,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爆裂的力量和无言的抗争。

“你,”顾凛甚至没有回头,声音冰冷地、如同掷出冰锥般刺向身后,“就站在这里。看着。”

这句话,如同一道最恶毒、最残酷的诅咒,夹杂着绝对权力的碾压和极致的羞辱,让俞夏瞬间僵直在原地,如同被最坚固的寒冰封印。我眼角的余光,穿透自己模糊的泪眼和恐惧的迷雾,能看到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,用力到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微“咯吱”声,手背上青筋暴起蜿蜒,仿佛下一刻就会爆裂开来。但他没有动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顾凛那不容置疑的命令,以及此刻任何公然对抗可能带给我的、无法想象的、更残酷百倍的后果,像无数条无形的、带着倒刺的锁链,将他想要冲上前的一切冲动,死死地、血淋淋地锁住,钉死在原地。

顾凛不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,或者说,他正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和施虐前戏带来的快感。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,几乎是拖曳着、将脚下虚软无力挣扎的我,强行拉进了主卧室。

卧室里没有开灯。厚重的窗帘严密地遮挡着窗外,只有极其微弱的、惨淡的月光,从帘幕边缘一丝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里渗进来,吝啬地勾勒出房间内昂贵家具模糊而扭曲的轮廓,像一头头蛰伏在黑暗中的、沉默而狰狞的怪兽。

他像丢垃圾一样将我甩在冰凉刺骨的大理石地板上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,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、混杂着情欲、暴戾、以及一种“惩罚背叛者”的疯狂快意。

“赝品就是赝品,”他冷笑着,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衬衫上昂贵的袖扣,动作带着一种残忍的优雅,“稍微给点不属于你的颜色,就真以为自己能开染坊了?以为找到一条不知所谓的野狗摇摇尾巴,就能当靠山了?”

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,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,像一片在暴风雪中即将彻底碎裂的枯叶。恐惧已经达到了顶点,甚至超越了顶点,带来一种诡异的、灵魂出窍般的麻木和抽离感。我看着他的动作,看着他解开袖扣,松开领带,一颗一颗,慢得折磨人地解着衬衫的纽扣……每一个细微的声响,布料摩擦的窸窣,金属扣子碰撞的轻响,都像重锤,一下下,狠狠敲打在我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。

他的话,像一把烧红后又浸入毒液的铁钎,不是刺入,而是狠狠地、缓慢地搅动着我的心脏,将我对沈修哥最后那些温暖的、带着光晕的回忆,连同我仅剩的、关于“人”的尊严,一起玷污、捣烂、践踏成泥!

不……不能……

求生的本能,或者说是捍卫最后一点可怜的、属于“林钰”而非“沈安”的东西的本能,让我开始挣扎。用尽此刻所能调动的、全部的气力,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,徒劳而绝望地扑腾。指甲胡乱地抓挠着他昂贵衬衫下坚实的手臂,留下道道泛白的划痕和浅浅的血痕;双腿胡乱地蹬踹着冰冷的地面,发出沉闷的“咚咚”声。

我的反抗,微弱的反抗,似乎非但没有激怒他,反而更加点燃了他施虐的兴奋和那种“征服”的兴趣。

“呵……”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,轻而易举地,用绝对的力量优势制住了我所有无谓的挣扎。他用膝盖狠狠地顶住我的后背,将我死死地、不留一丝缝隙地压在地板上。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,透过单薄破碎的衣物,将森然的寒意一丝丝、一缕缕地渗透进我的皮肤、肌肉、直至骨髓深处。

“看来之前的‘教导’还是太温柔了。”他的声音紧贴在我的耳边,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我的颈侧敏感皮肤上,引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和恶心,“让你脑子里,还敢存着这些不该有的、肮脏的念头。”

“刺啦——!”

布料被彻底撕裂的声响,在极度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、刺耳,仿佛是什么美好事物被强行终结的哀鸣。冰冷的空气骤然间毫无阻隔地接触到我裸露的皮肤,激起一层细密而痛苦的寒栗。屈辱、恐惧、以及一种灵魂被彻底剥光的冰冷绝望,如同最深最寒的冰海之水,瞬间将我灭顶淹没。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顾凛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但那声音破碎不堪,带着濒死的哭腔和绝望的哀鸣,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。

“求我?”他动作一顿,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,随即,施加在我身上的力量带着一种惩罚性的残忍,“你拿什么求我?嗯?用你这张和沈修有几分相似、却永远学不会他神韵的脸?还是用你这具……早就该彻底属于我、由我完全支配的身体?”

他不再给我任何哀求、任何辩解的机会。用最直接、最野蛮、最不容抗拒的方式,宣告着他那不容置疑的所有权。

疼痛。

不是以往任何一次殴打带来的、局限于皮肉的疼痛。

我猛地张大嘴,瞳孔涣散,却发不出任何成调的声音,只有喉咙深处溢出破碎的、如同被掐住脖颈的濒死小兽般绝望的“嗬嗬”声。视野瞬间被一片模糊的血色和黑暗占据,只有他疯狂而狰狞的脸,在晃动破碎的光影里,不断放大、扭曲,如同从最深地狱爬上来索命的恶鬼。

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,彻底沦为一具被暴力拆卸、被完全掌控的可悲玩偶。每一次毫不留情的动作,都带来新一轮骨肉分离般的剧痛,全身的骨骼仿佛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、即将碎裂的哀鸣。

意识在极度的、超越承受极限的痛苦中开始飘散、剥离。

恍惚间,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黑暗冰冷的废弃仓库,绑匪狞笑着,烧红的针尖和冰冷的钳子交替落下……

又仿佛看到了记忆深处沈修哥温暖明亮的笑容,那笑容在我眼前一点点碎裂、黯淡、最终化为随风飘散的齑粉,再也拼凑不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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