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我们自己带来了一瓶酒,现在就在楼下那个侍者的手里,只需要帮我们拿回来就好。”
“对不起,先生,这是我们的失职。”
等侍者离开。
注意力早被爱人吸引的利洛:“您今晚可真有魅力,福尔摩斯先生。”
“只要能让您满意,普里切特博士。”
利洛眼睛像钩子样地盯着麦考夫,牙齿叼着一小部分嘴唇,一句话没说。
而此时楼下,剧目已经到达高潮。
“Well,简单来说就是。。。没死。”桌子上一片寂静,华生一言不发,意识到这点的夏洛克开始尝试活跃气氛,“我知道这么突然出现确实不太好,说不好你会心脏病发,也许真的会,但让我为自己解释一句——这样很好玩。”
华生恶狠狠地盯着语速飞快,十分健全的夏洛克,还是一句话不说。
“好吧,这个理由不充分。”夏洛克见状,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,迅速重新开始脑内检索。
“哦,不,你是。。。”玛丽这时也认了出来,声音里是藏不住的难以置信,“上帝啊。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由于夏洛克此时丝毫不敢触面前如雕塑般约翰的霉头,于是转而小声跟坐在另一边的玛丽互动。
“你死了,从屋顶上跳下来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死了。”其实玛丽很想说,现在这个情形,死了比活着好。
“没死,我很确定我没死,我确认过来,抱歉。”夏洛克拒绝玛丽投来的名状,还得寸进尺拿餐巾在对方盛着水的香槟杯里沾了沾,把两撇用眉笔画上去的小胡子擦去,甚至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。
“你的胡子也能擦掉吗?”
楼上,麦考夫已经结完账,而利洛则再次全身心被楼下开演的戏剧吸引。
“请稍候,先生,我们这就为您将剩下的酒带来。”
侍者前脚刚走,后脚约翰便一拳捶在桌面上,震得满桌餐具叮铃作响。
“哦!”利洛惊呼一声,“我们这位医生可真暴躁。”他这辈子就见过三次人类发火,两次都由楼下的军医先生倾情贡献。
“我们?”
利洛满脸嫌弃地瞥了嘴硬那人一眼,“在我面前还要装蒜?无聊,别打扰我看戏。”说完利洛直接起身走向楼梯。
“等等,你先别做什么傻事。”夏洛克叫停已经忍不住想要用拳头亲吻他的约翰,“让我先问一个问题。”
话说的一本正经,让约翰以为是什么正事。
他瞪着憋红的眼,等着夏洛克的下一句。
“你真打算留着这胡子吗?”
只此一句约翰就知道,自己发泄情绪的时候到了。
楼梯上的利洛见华生抓住夏洛克的衣领,动作迅猛地直接将人掠倒在地,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下来。
“NO,他身上有伤,约翰。”
再转眼,五人出现在普通的街边小店。
“一个2cm的创口,两针,还吃了一片止痛药。”约翰的牙直痒痒,“现在你还又给了他一片。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利洛看了眼左边的麦考夫,没什么异议;又看了看右边的夏洛克,更不会拒绝。
“距离他上一片服用已经过去至少8小时,更何况你们刚剧烈运动过。没什么问题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