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是兴奋难耐啊。”
要利洛说,他跟麦考夫虽然都是敷衍,但就用心程度而言,还是自己更胜一筹。
“他肯定耐得住。”夏洛克又跟麦考夫对上了。
“他就是嘴硬,见到你他心里肯定高兴坏了。”哈德森太太隔空在兄弟俩身上比划了下。
“抱歉,‘他’指的是谁?”
“你俩都是。”哈德森太太临下楼时道。
“真是多余一问。”利洛鄙夷地送给刚才开口的麦考夫一个白眼。
“我们来玩点儿别的吧。”夏洛克为自己的兄弟游戏时光按下继续键。
“能别玩了吗?”麦考夫不耐,“我很忙。”
“快去吧,好哥哥,你亲爱小弟弟只是想和你玩游戏而已。”利洛双手相插,盘起双腿,仰视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麦考夫,一句话调侃了两个人。
夏洛克得意地对麦考夫挑了下眉,从书桌上拿起一顶满是信息的帽子,用右手扔过去,“客户在我不在的时候留下了这个,你怎么看?利洛你做裁判。”
“当然。”利洛欣然接受。
麦考夫接过帽子,无奈望向已经替自己做主的利洛。
“长兄如父啊,米奇。”
“唉!赢得总是我。”麦考夫低头将帽子里外翻看一遍,甚至还凑近闻了闻。
“所以你本来就不会拒绝。”
“帽子的主人经常旅行,焦虑、多愁善感,身体不好,习惯固定,有着严重的口臭。”说完,麦考夫又扔了回去。
“还很孤僻,对吧?”夏洛克道。
“他为什么孤僻?”
“他?”
“当然是个男人。”
“为什么?因为帽子尺寸吗?”
“别傻了,有些女人的头也不小。”麦考夫用像是在看傻子的目光注视着夏洛克,“因为他刚剪过头发,帽子里有汗渍,上边还粘着一点短发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有的女人也留短发。”夏洛克辩解的苍白。
“盖然性原则。”麦考夫得意地教导。
“你肯定没和短发女人接触过,或者说没和女人接触过。”
“卟-黄牌一次,夏洛克。不许牵扯场外人员,更不许牵扯裁判。”
麦考夫才不管傻弟弟地自艾,“出汗说明他身体不好,多愁善感是因为这帽子被修补过三、四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五次。而且针脚很齐,修补远超过了帽子本身价格,他异常迷恋这个帽子,但其实更严重。”夏洛克又用右手扔回去。
“一两个补丁说明他是多愁善感,但五个,五个补丁就表明他有强迫症。”
“卟-黄牌两次,夏洛克,两黄变一红,你被红牌罚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