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只是在提醒自己,赵铨是他的长子,要他加以培养和重视才是。
“董宋臣,陪朕出去走走。”
觉得有些压抑,赵竑站起身来,出了御书房。
漫无目的,不知不觉到了慈元殿,远远看见,李惟名坐在椅子上,似乎对着殿外的松柏发呆。
看到赵竑过来,李惟名轻轻一礼喜怒不形于色。
“惟名,听说夏王移民去了海外。你是在为他们忧心吗?”
赵竑阻止了董宋臣的唱叫,走到了李惟名跟前,在她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李惟名点点头,没有吭气,看都没有看赵竑一眼。
“放心吧。朕会叮嘱一下,他们会安然无恙的。”
以为李惟名是关心则乱,赵竑温声劝起了李惟名。
李惟名不动声色,仍然是一言不发。
“惟名,你怎么了?病了吗?”
赵竑有些诧异,去摸李惟名的额头,却被对方用手臂隔开。
“没什么,只是心里有些不安而已。”
李惟名终于开口,语气平淡,神情似乎有一丝嫌恶。
李惟名的表情,赵竑看在眼中,取回了手臂。
“那晚上要不要我陪陪你?”
说起来,他和李惟名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。
“不用,我这几天身子不舒服,你自便吧。”
果不其然,李惟名的反应冷淡。
赵竑点点头,两人沉默了几分钟,赵竑站起身来,温声一句。
“那好,你好好歇着。朕先去看看太后。”
赵竑离开,李惟名依然是巍然不动,似乎刚才并没有
发生过什么。
赵竑默默向前,眉头紧皱,身后的董宋臣紧紧跟上,悄声说道:
“陛下,夏王和夏国公前一阵子来见,几人说了些话。后来夏王和李仲谔等人去了海外,贤妃就更加怏怏不乐了。”
“他们都说了些什么?”
赵竑头也不回,只是步子慢了些。
“回陛下,夏王吟了些李煜的词,什么“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”,还有“最是仓皇辞庙日,教坊犹奏别离歌”之类。贤妃倒是没有搅和进来,不过她没有参加太后和老王妃的赏赐。”
“故国情深啊!”
赵竑摇了摇头,不知不觉进了御书房。
拿起一支铅笔,在地图上陕西的地方划了一个小圆圈,赵竑回到椅子上坐下。
宋军看似恢复了西夏和陕西,但距离墙上的中国地图全部划上小圆圈,还差的太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