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扎了针?”
陆虔没有理会喻识的理由,兀自把喻识手上的蕾丝褪了下去。
前几天小小的一个点,已经扩成了一滩淤青,几乎蔓延到了半个手背。
和喻识白皙的皮肤一衬,便显得触目惊心。
oga立时收起了声,顺着被抬起的手望去。
alpha已经不知从何处拿出他没见过的药膏,往他手上抹去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军队给oga特供的。”
“那我不能用吧?”
“怎么不行?”
于是喻识也不再说话,漂亮的眼睛时而眨一下,凝视着正细细给他上药的alpha。
莫名乖了一些。
陆虔又给他把蕾丝挽好,相当自然地吻了下他的手指,这才抬头满眼笑意:
“晚上好。”
alpha一直没有松手,就这么轻轻握着他的手指坐在了他的旁边。
“什么时候发作的?有没有再检查?”陆虔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淤青。
检查了,医生说是排异反应,激烈程度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有些棘手,但可以继续观察,等到关煜的信息素多注入几次,或许就会习惯。
只是如果再发作,的确免不了再打几次舒缓剂,也免不了再经受几次天旋地转。
当然,医生也默契地没有提起最优的解决方案。
他避而不答,只和陆虔说:
“你的同事还在等你吧?”
两人齐齐往墙角望去,却发现篱笆边上的暗影已经消失不见。
河边只剩他们并肩而坐,但喻识也不肯再开口,就这么把自己和陆虔都晾着。
沉默一会儿,唯一的动静是陆虔把外套披在他身上。
oga体质寒凉,即使在夏夜方才他握住的手也是凉的。
“不用,”喻识一扭身便把外套拂了下来,然后为难似的解释,“我一会不方便穿这个。”
“你要去哪?”
“教堂礼台。”
“我送你去。”
陆虔感觉喻识是想拒绝的,但是眼前的oga好像打量他一会后,便突然改了主意,默许了。
起身时喻识脖子上晶绿项链的反光晃了下他的眼。
那坠子是关家今年的高定样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