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是伤口已经结痂了,并无红肿。”陈花鼓觉得自己要倒霉了。
黄坪看向陈花鼓,厉声道:“为何一人好,一人坏?”
陈花鼓脑子发蒙,下意识的道:“他是老夫按照明府的吩咐处置的伤口,床上这个是老夫按照惯常的手法处置的伤口。”
他的心猛地蹦跳了一下,呆呆的道:“不对,老夫专治外伤二十余年,经验之丰,北疆大概罕有。老夫见过无数外伤发热的,就算是发热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奄奄一息,伤口烂的太快了!”
黄坪出去,俯身对坐在台阶上的卫王低声道:“此人在太平多年,应当与行刺之事无关,不过需要盯一阵子。”
毒药是抹在刀口上的,和陈花鼓的药没关系。
“把杨玄弄来!”
杨玄大晚上被弄了过来,起床气还在,等见到坐在台阶上喝酒的卫王后,什么起床气都没了。
大侄子杀气腾腾。
“你既然懂的医术,为何当时不救尚珏?”
“他当时就毙命了。”
杨玄觉得大侄子不至于那么弱智。
卫王突然扔了一把横刀过来。
“这便是吴顺在对练时伤了王三的那把刀,刀口有毒。就在先前,他拿着一把和这把横刀同样有毒的飞刀行刺本王。”
“本王修为高深,他们很难近身下手。于是便选择了深夜行刺。竟然还先用王三试试那毒的效用……鼠辈!”
杨玄心中一跳,“那吴顺呢?”
卫王缓缓说道:“死了。”
……
求票。,!
,被赵三福和另一人搀扶起来,强行行礼,“咱只有忠心耿耿,还请回禀陛下。”
内侍点头,“效忠陛下便是福报。”
等他们走后,王守厉声道:“来人!”
赵三福等人喝道:“在。”
王守目光转动。
所有人都昂首挺胸。
王监门要出手了,这等时候他点谁,谁便是心腹。
“赵三福!”
辛全看了出来的赵三福一眼,眸色平静。
“你带着一队兄弟去何氏,杖责何欢二十。”
“领命!”
这是得罪一家四姓的活儿,可赵三福却答应的格外的干脆。
王守的眸中多了一抹赞赏。
赵三福带着一队人冲出了镜台。
出宫,随即上马。
到了何氏后,大门紧闭。
“叫门!”
一个桩子上前,厉喝,“镜台办事,开门!”
春日绵绵正好睡觉,门子大概睡糊涂了,喝道:“狗东西,吵死了!”
镜台是狗。
但这话谁敢当着镜台的人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