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疆那边如何?”
宁雅韵难得过问这等事。
“北辽虎视眈眈。”
一句话就道尽了北疆的艰难。
“可想回来?”
宁雅韵漫不经心的开口。
安紫雨提醒道:“祭酒可是难得为人去钻营。”
会不会说话?宁雅韵蹙眉,觉得琴心被破坏了,“老夫何曾钻营?”
安紫雨手中戒尺一转,隐蔽的撇撇嘴,“是了,是斡旋。”
女人!
宁雅韵轻哼一声。
杨玄笑道:“多谢祭酒,不过我还是想留在北疆。”
“许多人为了从北疆回长安,不惜一切代价,你为何想留在那里?”宁雅韵问道。
安紫雨关切的道:“北疆苦寒,升官也慢。”
“多谢祭酒和司业的好意。”
杨玄说道:“宝剑锋从磨砺出,梅花香自苦寒来。”,!
北疆一眼。”
江存中干咳一声,“宋尚书,我等告退。”
张度过来挽住杨玄的手臂,“下官告退。”
三人随即走了。
宋震摆摆手,“都散了吧。”
另一个侍郎袁终留下,等人都走后,才问道:“尚书这是不虞?”
宋震摇头,“老夫什么不虞?朝中在处置北疆与南疆时总是有失偏颇,那些人在想什么?不外乎在担心北疆过于强大,最终反噬大唐。”
袁终苦笑,“北辽越来越强大,北疆也必须越来越强大才能抵御强敌。可朝中却厚此薄彼,难怪黄相公会隐忍不出,哪怕被人骂为乌梢蛇,依旧不动窝。”
宋震说道:“不是他不动,而是不能动,不能乱动。”
朝中忌惮北疆,想方设法出手削弱,可另一边却不断催促北疆主动出击。
“这特娘的!”宋震都忍不住骂娘,“老夫若是黄春辉,此次便顺水推舟留在长安做宰相,让别人去收拾那个烂摊子。”
外面,江存中正在数落杨玄。
“此等事不是我等能置喙的,你怎地这般冲动?若是这番话惹怒了谁,以后怎么办?”
杨玄是有些后悔了,但旋即驱散那些念头。
“总得要有人说这些话。”
少年若是丧失了锐气,却没有老鬼们的丰富阅历,和一潭死水有何区别?
……
黄春辉在家歇息了五日。
第六日,皇帝召见。
“黄卿辛苦。”
皇帝和颜悦色。
黄春辉‘感激’的道:“为陛下效命,臣甘之如醴。”
呵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