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紫雨也颇为欢喜,握着周宁的手,“阿宁,弄不好你以后嫁过去就是夫人了。”
我不要什么夫人,只要和他在一起……周宁眼中多了憧憬。
宁雅韵翻到了地图,却找不到瓦谢部,“这瓦谢部在哪呢?”
周宁随口道:“就在北疆陈州太平县对面,是三大部之一。”
话一出口她就愣住了。
晚些周宁走了,宁雅韵唏嘘道:“女人啊!”
“女人怎么了!”安司业不满的道。
“女人天生就会撒谎!”
“祭酒,你不懂。”
“老夫如何不懂?”
“女人只会对两种人撒谎。”
“哪两种?说说。”
“她在乎的人,和她不在乎的人。”
“你这好像是废话。”
“呵呵!”,!
的皇子。老夫敢担保越王无法拿住军心。如此北疆南疆大军尽皆在手,陛下还得了个栽培皇子的好名头。”
“阿耶这是……作势?”
“对,陛下毕竟年岁大了,每年建言让殿下观政的奏疏可不少。陛下自然不肯,可总得做个姿态出来,于是二位皇子便成了棋子。看似风光,可老夫敢断言,最终那二位皇子无法入主东宫!”
“为何?”
“陛下的眼中只有权力,可人力有时而穷,他见证过宣德帝和武皇的衰老,他甚至借此率军入宫夺取了皇位,殿下,这样的经历让陛下不会信任谁,他唯一能信任的只有……”
“他自己。”
……
皇帝终于累了,丢下谱子打个盹,醒来后问道:“太子在做什么?”
“殿下在东宫和钟遂说话。”
“嗯!”皇帝打个哈欠,韩石头送上了一碗汤。
皇帝用这碗秘制的汤漱口,吐了之后,打个嗝,“敬王呢?”
韩石头低头,“奴婢去请来。”
“嗯!”
韩石头一路去了明妃那里。
明妃见他来了,赶紧起身行礼,“见过韩少监。”
韩石头颔首,“大王何在?”
明妃还娇嫩的脸上多了一抹欢喜,喊道:“六郎!六郎!”
“阿娘!”
六岁的敬王李博从后面钻出来,脸上多了些灰土。
“看看,也不知钻哪去了,来人,赶紧洗干净。”
敬王笑嘻嘻的道:“阿娘,那里有个老鼠洞,我想钻进去看看。”
“胡说!”明妃说道:“赶紧给韩少监行礼。”
敬王看着韩石头,拱手,“韩少监好。”
这孩子看着很可爱,韩石头却淡淡的道:“奴婢不敢。大王,请随奴婢来。”
明妃一路把韩石头和敬王送出去,看着他们的背影,幽幽的道:“帝王心思难测,希望六郎能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