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大王!”
石忠唐跪下叩首,地面都震动了。顶着个青紫的脑门,欢喜抬头,也不顾脸上挂着鼻涕,说道:
“下官此生唯大王驱策!”
“去吧!”越王颔首,等他走后,起身道:“更衣。”
越王因此洗了个澡。
石忠唐欢喜的出了越王驻地,回到了家中。
“春育!”
阿史那春育出来,“怎地那么高兴?”
石忠唐咧嘴一笑,“我能去长安了!”
阿史那春育欢喜的道:“可能带我去?”
“当然。”
“谁帮的忙?”
“越王。”
“他对你倒是不错。”
“贵人对你不错,那是在做买卖,你何时见过贵人做买卖亏本的?”
“那他想要你作甚?”
“他想让我帮他抢走皇帝的宝座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他想利用我,我自然也会利用他。咱们就看谁笑到最后。”,!
仿佛在说:不来你是我孙子!
大军回转临安。
王老二带着几麻袋人头跟到了州廨,被杨玄拍了一巴掌。
“打他作甚?”老头蹙眉看了杨玄一眼,“老夫给钱。”
王老二一五一十的把钱收了,欢喜的道:“我去买肉!”
这娃!
使君大人哼着曲子回了家。
老妻问道:“今日忙碌,让你带的羊肉呢?”
“呃!”
刘擎动动双手拍了拍瘪瘪的钱袋,干笑道:“钱给了别人。”
“谁啊?”
“一个傻小子。”
“就是你说人头换钱的那个?”
“对啊!”
“不给了吧。”
“不给……看着那眼神,就像是清水,老夫就不忍让他失望。”
“杨玄也不管管?”
“杨玄看似凶,可实则比老夫还疼那个小子。”
“哎!这便是缘法!”
老妻嘟囔着,准备去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