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着人进了酒楼,把牌子递过去,掌柜麻溜的道:“只要不拆了酒楼,随意。”
苏央指指楼上,两个手下摸了上去。
二楼的房间里,杨略站在窗前,仔细看着左前方。
突然,他的耳朵微微一动。
他回身看了一眼。
脚步声听似寻常,却带着谨慎。
而且是冲着这边来的。
“来了!”何聪激动的指着外面。
门外,有人止步。
杀机毕露!,!
“根源便是大唐。”韩壁苦笑,“与这等强国为邻,堪称是三生不幸。”
“到了这等时候,说这些何用?你我唯有奋起,再度振作。”孙石指指北方,“李泌昏聩,这便是我南周的大好时机,只要新政能成,双方局势逆转未尝不可期。”
一个随从进来,“阿郎,大唐使团快到汴京了。”
孙石搁下手中的几颗棋子,拿起布巾擦擦手,说道:“这是兴师问罪来了,此事你以为如何?”
韩壁看看棋局,自己貌似占优,“大唐密谍也在南周兴风作浪,所以他们有何好指责的?再说也没抓到活口,老夫以为,这是立威来了。”
孙石眸色深沉,“老韩。”
“嗯!”
“这等要紧的时候,大唐使团的到来便是火星子,会引发什么老夫也不好说。就怕彭靖与方崇等人利用此事兴风作浪。”
“咱们难道不能利用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大唐使团来此,必然气势汹汹……”
……
“陛下,大唐使团快到了。”
年胥在写字,身旁的谢引弓问道:“相公们可知晓了?”
内侍说道:“知晓了。”
谢引弓回身。
年胥放下毛笔,仔细看看这幅字,说道:“人说字如其人,朕的字却平庸。”
谢引弓笑道:“孙相公最是刚直,从不肯虚言,却赞美陛下的字笔墨雄浑,动若飞流奔泻,静则端庄静穆,堪称名家。”
年胥笑了笑,“孙石最是执拗,他如何说?”
内侍说道:“孙相公说大唐使团之来,更多是气势之争,静观其变就是了。”
年胥点头,“此事交给诸位相公去处置,朕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子悦了。”
谢引弓说道:“公主去了许久,也不知如何了。”
年胥丢下这幅字,起身去了后宫。
……
杨略带着何聪潜入了汴京。
汴京繁华的程度连长安都不及。
因为南周不抑商,一进城看到到处都是店铺,吆喝声不绝于耳,更有挑着担子的,挎着提篮的,甚至是头顶簸箕的商贩在游走。
“比长安繁茂。”何聪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