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嫁人说到底便是赌博,嫁个好男人,此后和和美美的,一生顺遂。”一个妇人念叨着。
另一个妇人笑道:“日子是过出来的,不是看出来的。再俊美的男人,看几年也就厌倦了。要紧的是体贴,只要体贴上进,长相普通也好。”
“这话倒是在理。”
“当初我便是瞎了眼才看中了那个狗东西,俊美是俊美了,整日沾花惹草,家中事不管,孩子也不教导……”
“当初家中也劝过你,说那人只是有个好皮囊罢了,你偏生不听。”
“别说了,阿宁在呢!”
几个妇人的八卦才将开始就结束了。
“阿宁,那杨玄如何,可体贴?”
一直没说话的周宁抬头,“他很好。”
“哎哟哟!这还没嫁过去就说他的好话,可见是真好。”
周宁点头,“嗯!”
几个妇人无语。
但凡是成亲几年十几年的妇人,基本上肚子里除去肥肉之外,就剩下了牢骚。
再多的恩爱也不敌日常的龃龉,一次两次三次……次数多了,见着那个男人就觉得陌生,觉得厌倦。
所以见到周宁态度坚定,她们都在回忆着自己当年的岁月。
一个妇人叹道:“那时候……也曾花好月圆。”
“新郎过来了。”
外面有孩子大嚷。
侍女花红急匆匆的跑进来,“小娘子,杨郎君来了。”
妇人们诧异,有人问道:“他是如何闯进来的?”
一个妇人先是一怔,接着捧腹大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
妇人喘息道:“梁国公家的小子陶坚这两日都在打听如何闯过棒打妇家狗,那些人说就一个字……快!”
“杨玄有修为。”
一干妇人不禁大失所望。
花红用力摇头,“不是。”
妇人问道:“那他是如何过来的?”
花红说道:“杨郎君就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。”
“没挨打?”
“挨了,他一直笑着挨打。”,!
;“杨家的宴席开始了。”
“谁帮的忙?”
“没人帮忙,杨家就是用了原先酒楼的伙计和餐具,还有那些采买好的食材。”
“做了什么?”
“说是什么……火锅。”
……
客人不算多。
每人一个陶罐,一个小泥炉,案几上还摆放着各种切好的食材和酒水。
魏灵儿等女眷在里屋,看着这些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