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达说道:“那女人在发呆,那眼神平静的吓人。”
天气炎热,室内还好,杨玄坐在那里,没多久就开始打盹。
春困秋乏夏打盹啊!
这是阿宁说过的。
“使君。”
怯生生的声音中,杨玄睁开眼睛。
谢静见他醒来,就跪下。
“何事?”
“奴知晓那人是谁。”
“拷打同样能知晓他是谁。”
隔壁正在拷打,刚开始是堵着嘴,此刻大概是谁要招供,就拉开布巾。
“杨使君,小人愿意交代,小人交代。”
少顷,夫妻二人再度齐刷刷的跪在杨玄身前。
“是桃县县尉王楚。”
“王楚开赌场,小人就是在里面输光了。”
“输光了?”
“是。”男子看了谢静一眼,“其实小人把娘子也输了。”
男子羞愧难当,“若非把你输了,为夫怎肯让你来做这等腌臜之事?娘子,为夫对不起你!”
谢静眼神平静,“我早就知晓了。”
“你知晓了?”
男子愕然,“那你还心甘情愿来此。”
“那次你喝的烂醉,说赌场那边说我乃绝色,就想把我带走,可大唐不许买卖良家女子,于是你就和赌场商议,准备让我行此事,事后名声坏了,再把我弄进去……几番周转,我自然就成了奴婢。”
谢静看着他,嫣然一笑。
“我不来此,如何把你和王楚送进大牢?”,!
我自问在桃县并无死对头,最近唯一的麻烦就是有人想把莪拖下水。那些人先说我贪腐,此举无果。他们定然不肯罢休,如此,还有什么手段?让我想想,哎!特娘的!喝多了脑子都不管用了。”
他揉揉额角,“要想打击一个寻不到劣迹的人,唯有造谣生事。贪腐不成,那么……就是裤裆里的那点事。可我不沾花惹草,想要借此打击我,只能栽赃。”
杨玄看着谢静,“若是来一个没成亲的少女,大不了我收为侍妾,顶多得个风流的名声。可风流……那不是男人的本性吗?”
杨玄笑道:“如此,能打击我的唯有一个法子……”,他伸手挑起谢静的下巴。
“你不是青楼女子,而是……有夫之妇!”
谢静的娇躯在颤栗,眼中有惊惧之色。
“我说的可有错?”杨玄松开手,“搞什么都好,就是别和有夫之妇搅和在一起,毁名声。”
外面来了几辆大车。
“咱们是送货的。”十余男子搬运食材进来。
护卫们没精打采的看着。
十余男子往后厨去。
男人管不住裤裆,未婚还好,没人说什么。已婚的若是家中娘子彪悍,往往不得自由。
但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,家中的娘子管的再厉害,男人们依旧能找到办法去青楼。
一旦娘子察觉,拎着棍子来青楼寻夫……这时候就需要一条后路。
二楼的一个房间里,一个隐蔽的梯子直通后院。
若是有女人来青楼捉奸,当事人从这个梯子下楼,从后门回家。还来及洗个澡,换身衣裳,坐在家中等着一脸懵逼的娘子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