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仆役相对站着,开始复盘。
一个是卫王,闪避一下,另一个仆役也跟着闪避。
“对,就是如此,下官担心被他撞到。”
“可在外人的眼中,是他在躲避你!”杨松成冷冷的道:“你这是飘飘然了吗?”
“下官发誓没有……”潘勇发了无数毒誓,可杨松成依旧拂袖而去。
“老夫真的冤啊!”
……
临安。
岳二一家子正在吃饭。
妻子赵氏先数落了岳三书今日弄脏衣裳的事儿,接着数落了岳二。
“摆个摊都摆不好,就会碰瓷,可碰瓷难道能碰一辈子?没得被人看不起!”
这话伤男人的心。
但岳二却笑道:“你还别说,贵人也喜欢碰瓷。还和为夫学了。”
“谁?”
“卫王!”
“他学着玩的吧?”
“不,他的天赋,比为夫还厉害!”
岳二喝了一杯酒。
“天赋异禀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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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和一个叫花子似的。
……
潘勇四十岁不到,年富力强,在户部十余年,堪称是杨松成心腹中的心腹。
最近,一位老侍郎病重告老,杨松成笑眯眯的赞许了潘勇一番,所有人都知晓,这位要上位了。
户部侍郎,再进一步就能入朝堂。
那可是庙堂啊!
就如同神灵般的俯瞰着天下的地方。
能决定百姓生死荣辱的地方。
潘勇难免有些春风得意,但极力控制着。
收拾好了案几上的文书后,下衙的时辰也到了。
潘勇起身走出值房。
一路和善的微笑着。
见到杨松成后,潘勇行礼,“国丈还不准备走?”
杨松成手中还拿着文书。
“老夫还得去寻中书商议些事。”
“国丈辛苦。”
杨松成微笑颔首,“你的事,差不多了。”
潘勇大喜!
一揖到地,“多谢国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