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定然会问,那个年轻人有何长处?
治理之能,武功之盛,在老夫与廖劲之后,北疆无人能出其右。
可他毕竟太年轻,老夫一直犹豫不决,想着,再压压他,好歹再磨砺几年。
今日,老夫便是这般想的。可最后老夫却改了主意。
九哥你一定会嘲笑老夫朝令夕改,不稳重吧?
老夫,稳重着呢!
只是那一刻,老夫看着他,就恍如看到了当年的你,也是同样的神色,近乎于虔诚,也是同样的话语,此生,忠于大唐!”
他把三炷香插进香炉里。
回身。
“下次,到地底下,咱们接着说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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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胎,老夫以为最好是个小子。长子如父,能锤炼他的责任心。另外,有个大兄在,下面的子女也能有个管束。”
这是经验之谈。
杨玄笑道:“下官也想过,不过想来想去,不管生了什么,都是自己的孩子不是。”
黄春辉笑了笑,“第一次做父亲,忐忑,也觉着奇妙。你慢慢领悟。”
“下官已经做了不少准备。”
不只是名字,还有各种用具,杨玄都弄了不少。
“你不会弄了双份吧?”
“是啊!男娃女娃各一份。”
黄春辉不禁莞尔,“对了,基波部灭了,镇南部如何?”
“镇南部听闻北疆不能出击,趁着下官去了长安之机,围困临安城。不过,也只是耀武扬威一番,随即解围而去。”
辛无忌是奉命来围城,和杨玄遥遥呼应。
“驭虎部呢?”
“驭虎部章茁狡黠阴狠,与潭州之间也是勾心斗角,此人动向很难揣测。”
“那么,可有法子?”
“有!”
“什么法子?”
“他不来,我去!”
……
黄春辉只是小酌,却频频劝酒,没多久,杨玄就有些醺醺然。
“老夫先前问过你,若是北疆与长安兵戈相向……”
黄春辉骤然挑眉,一双老眼死死地盯住了杨玄。
这是一次拷问!
也是一次考验。
老夫看重你。
老夫认为,你足以在以后接手北疆。
但,你太年轻,手握北疆大权时日长了,你会如何?
“解释,不大有用。”杨玄说道:“越描越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