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狗才将参加什么诗会,懒洋洋的,压根就没出兵的打算!”
萧曼延骂道:“章茁,你特娘的谎报军情!”
章茁愕然,“他的人确实是来了……”
萧曼延咬牙切齿的道:“上次你请使君驻军被拒,便想了这等手段。想着木已成舟,使君也只能令我等常驻驭虎部……你特娘的做梦!”
他起身,“回去!”
潭州大军撤离了。
消息飞速传到陈州。
杨玄和周宁说道:
“这一次,是真的要出门了。”,!
“好像往西边去了!”
“追!”
随着追查,护卫们一步步靠近了王庭的西北角。
一个妇人赶着大车过来,被护卫们拦住了。
“可曾见过一个年轻人?”
“谁?”妇人揉揉耳朵,“我听不清。”
竟然是个耳背的,晦气!
护卫大声道:“就是一个……看着就觉着可信的年轻人,你可曾见过?”
妇人点头,“哦!先前见到一个,往那边跑了,看着和贼似的。”
妇人直至身后。
“追!”
护卫们上马。
有人指着她的大车,“你车上是什么?”
妇人拉开篷布。
全是晒干的牛粪。
“可汗,已经围住了。”有人去禀告。
“别弄死,抓活的。本汗倒要看看杨狗派了什么人来传谣。”
……
“就在这里。”
“准备……冲!”
几个护卫顶着盾牌冲了进去。
“没人!”
……
王庭外,妇人赶着马车缓缓而行。
“哎!没人了。”
牛粪堆动了一下,接着冒出个脑袋。
“臭不可闻!”
妇人回头,眼中有些憧憬之色,“你说过我能去临安的。”
“你还不信我吗?”
“你说过要娶我的,对了,你叫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