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双崇敬的目光中,杨玄走上了台子。
曹颖等人和他保持了三步开外的距离,不敢分享这份尊崇。
杨玄走到台子前方。
说道:
“从来都是北辽来打陈州,陈州只能被动挨打。服不服气?”
“不服!”
呐喊声传来了外面。
行人止步,侧耳倾听。
“我将率领你等征伐潭州,可有信心?”
一个个将士高举手臂。
欢呼。
“万胜!”
“万胜!”
“万胜!”,!
一战不可避免,可如何打,还得我这个使君来决断。这一战关系重大,不能不谨慎啊!”
“就不能不打吗?”寡妇珞轻轻捏着他的肩头。
“树欲静而风不止。”
“树欲静而风不止……这话,好生精辟,是郎君想到的吗?”
“你难道还听闻过?”
“没。”
“那就是我想到的。”
“其实,陈州的日子真的很不错了。”寡妇珞化身为和平使者,在劝说杨老板。
“谁都想过平稳的日子,可对面就是北辽。此时不出手,等北辽大军南下时……一旦破城,你可知晓自己的命运?”
“破城后,美人的下场会很惨。”
“吴氏可还会接纳你?”
“不会,也不敢。”
“害怕北院大王家?”
“是。”
“安心,不会败!”
“是。”
吴珞不知怎地,心一下就安定了下来。
“郎君整日忙碌,看着憔悴了些,累了便歇息吧!”
“嗯!”
杨玄靠着浴桶,闭上眼睛。
再醒来时,杨玄有些晕乎。
哗啦!
他霍然起身。
匀称的躯体上,水不断往下流淌。
靠在浴桶边缘打盹的寡妇珞被惊动,睁开眼睛后,以为自己犯错了,吓的赶紧拿起布巾上去擦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