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玄也摇头,莞尔道:“北疆大战,敌军二十万,我领军两万迎战林雅的精锐。
云山骑浑身披着重甲,看着恍若九幽地府中的鬼差。
若是你这等蠢货在场,怕是会吓尿了。
可所谓的云山骑,却在我的手中灰飞烟灭。
和他们相比,你觉着,自己算个什么东西?也敢挡着耶耶的道?!”
曹德利梗着脖子,“这里是长安,我乃兵部主事……”
“耶耶打的便是你这个主事!”
杨玄一脚踹去。
曹德利被踹飞到了边上,倒地,指着杨玄,随即嗝儿一声。
晕了!
杨玄拍拍手,“草泥马!”
他就这么一步步走到了皇宫大门外。
“陈州刺史杨玄,请见陛下!”
身后。
鸦雀无声!,!
玄说道。
“德行是行于内部,外敌你讲德行,那不是与兽类谈吃素吗?”黄春辉说道。
这话堪称是一针见血。
杨玄笑道:“是啊!和外敌谈德行,那便是和兽类谈修炼。”
对牛弹琴。
“站了许久了。”黄春辉说道。
“相公,再站站吧!”
“看多了,也烦!”
黄春辉缓缓走向城门。
“相公!”
杨玄不知怎地,就叫住了他。
黄春辉回身,就如同是在桃县府中那样,耷拉着眼皮,“何事?”
“没事。”杨玄强笑。
黄春辉走过来,伸手拍拍他的肩膀,抬眸,“子泰。”
“在!”
“老夫走了。”
“嗯!”
“记住了,人这一辈子,会经历坦途,会经历坎坷。
如何度过?
坦途时要自省,要反思。
坎坷时要豁达,要耐得住寂寞……
一句话,宠辱不惊,才能不负此生。”
“是。”
“眼圈红什么?”
“风有些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