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杨玄把城中的军队赶出去,令他们在各处巡查。
“可城中兵力少了,就怕鲁二会来啊!”
祝年来寻他,心急火燎的。
杨玄摇摇头,没搭理。
第五日,几个商人打马冲进了定东城。
“鲁二来了!鲁二来了!”
守城的军士面如土色,“还有多远?”
一个商人说道:“最多三十余里!”
“那些泥腿子能跑,今日就能到!”
城中乱作一团。
杨玄被请了去。
“慌什么?”
杨玄说道:“随我上城头看看。”
众人跟着他上了城头,就见远方烟尘滚滚。
“不好,是叛贼来了!”
“快逃啊!”
一群人丑态百出。
杨玄冷眼看着,直至有人惊呼,“看,是骑兵!”
烟尘滚滚中,千余骑兵正在疾驰而来。
一面大旗在烟尘中若隐若现。
有人喊道:“是……是杨字旗!”
城头的杨玄举起手。
身边的乌达张弓搭箭,一支鸣镝升空。
尖锐的破空声中,那些骑兵齐齐下马。
单膝跪地。
行礼。
“见过副使!”
城头诸人,面如土色。,!
……赵黎仔细看着杨玄,他觉得此人这番话是官话,套话,“副使的意思……”
“邓州百姓的处境如此艰难,我想问问,是什么在逼迫鲁二揭竿造反?是什么在逼迫那些百姓望风景从?”
杨玄喝了一口茶水,“赵公回去转告那些人,杨某的耐性不多,此次民乱的罪魁祸首是谁,主动自首,还能宽大处置。遮遮掩掩,甚至搬救兵,拉关系,这是自寻死路!”
这话把赵黎也扫了进去。
呯!
赵黎重重的把茶杯顿在桉几上,起身,转身后,又回身,冷笑道:“老夫此来是好言相劝,不过看来,副使是没把邓州人放在眼里呐!”
“你口中的邓州人是哪些人?”杨玄抬头看着他,“是那些豪强,是那些官吏吧!那么杨某想问问,百姓呢?百姓在你等的眼中是什么?牛马?畜生!就特娘的不是人!”
杨玄起身,目光炯炯的盯着赵黎,“记得赵子的着述中有关于民生的一段,我忘却了,但记得意思。大概意思是说:民为贵!
赵子更是谈及自己的身世……农户家庭出身,侥幸读书出了头。
赵子以不忘本而着称,你如今这等姿态,就不怕赵子的棺材板压不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