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到处传着小郎君道德败坏的消息。小郎君再这般下去,名声就要坏了。”
使者苦笑,“大王的意思,副使可有办法?”
赫连燕看了杨玄一眼,心想梁王可是宗室老狐狸,这等事儿会没有手段?
那么,他令人来请教郎君,是何意?
赫连燕眼前一亮。
这是想借此拉拢和郎君的关系……果然,人一旦地位变了,朋友就不请自来。
杨玄澹澹的道:“此事,简单!”
……
驿站。
数骑疾驰而来。
“换马!准备食水!”
来人下马,丢出一个牌子。
驿丞看了一眼,哆嗦了一下,“快,准备马。”
等来人走后,驿卒问道:“来的是谁?阴森森的。”
驿丞说道:“是镜台的桩子。”
驿卒说道:“看着像是去奔丧!”
啪!
驿丞拍了他一巴掌,就在驿卒龇牙咧嘴时,说道:“是啊!就特么的像是去奔丧!”
三骑换马不换人,直奔长安。
“陛下,廖劲遇刺,卧床不起!”
皇帝听到这个消息,放下手中的书卷,澹澹的道:“天气,不错!”
哒哒哒!
两骑冲进了长安城。
“陛下,北疆节度使廖劲遣人送来奏疏。”
“朕,看看。”
皇帝看了奏疏,突然把奏疏仍在地上,起身去了里面。
“继续奏乐,贵妃何在?继续舞!”
韩石头过去,捡起了奏疏。
看到了一行字……
——臣侥幸逃过一劫,虽不良于行,理事无碍!,!
问过了?”
“是,马仓说了,这等手段是用内息断掉嵴椎里的一些东西,断掉之后,下半身,甚至是从胸口以下就会失去知觉。”
在另一个世界里,这种手法叫做切断神经。
“我问过玄学那边,您知晓,拙荆也是学医的。人的嵴柱里有许多操控人体的东西,密密麻麻的,细微的人眼难以看到。一旦被截断……”
剩下的,杨玄没说。
廖劲沉默片刻,“老夫试过,无法靠着自己的力量坐起来。老夫那时万念俱灰,觉着……这个世间,崩塌了。”
这个感觉杨玄能理解。
“老夫好强大半辈子,老了老了,却只能靠着别人背着走,你让老夫如何能接受?老夫那一刻把漫天神佛都骂了个遍。神佛……并未降下灾祸,让老夫有些失望。”
这是想死!
杨玄心中喟叹。